“陆以瑾，”林时予移开视线，捏书
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
下：“你别吃。”
陆以瑾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喉结随之上下滚动，他朝林时予顽皮地笑：“可是
都吃光啦。”
其实陆以瑾笑起来，外貌带来阴郁感也没完全消散，偏偏他眼睛润得发亮，看起来天真至极，两者反差极大，是很容易触动人心。
林时予避开他眼神，说该去学校。
等他们吃完早餐，已经过七点四十，还有不到十分钟上课，有老师在校门口检查仪容仪表以及迟到情况，不少学生在路上狂奔，企图缩短时间，逃脱迟到惩罚。
桌面没擦干净，泛着层油腻光，林时予拿纸巾擦遍才坐下，叫碗不辣牛肉粉。陆以瑾坐在他对面，没和他吃样，点是麻椒鸡丝汤面。
早餐很快上来，热气腾腾地冒着汽，色香味俱全。
林时予早上向没胃口，吃小半就放筷子，从书包里拿本英语小册子出来，边背边等陆以瑾吃完。
陆以瑾吃完藤椒鸡丝面，问：“哥哥，你不吃吗？”
“饱。”林时予说。
挠它耳朵，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凝视着阳台角落里块亮堂瓷砖。
林时予仰着头，冷色调睡衣领子卡在他浑圆肩头处，突出来边角支棱起来，衬得他脸更加棱角分明，他涂药动作经过投射被模糊化，看起来像是在自摸。
很容易引起人凌虐欲望。
陆以瑾半眯着眼，啧声。
蛋黄突然从他怀里跳下去，窜到客厅里，围着林时予直“喵喵喵”地叫。陆以瑾低声骂句“小畜生”，也跟着进去。
两人加快速度进校门，没走几步，预备铃响起来，离正式上课只剩五分钟。旁边几个学
陆以瑾便把他牛肉粉移到自己面前，准备吃他剩下那些，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忸怩。
林时予听到碗筷碰撞声音，想要拦他，但陆以瑾已经吃上，林时予按住他筷子，说：“别吃，再给你点份。”
“不用，”陆以瑾嘴里咬着块牛肉，抬头看他，含糊不清地说，“你这还剩好多，不吃就浪费。”
林时予见陆以瑾毫无芥蒂地吃着粉，迟疑地松开手。
这家面馆牛肉面都会赠送块卤豆干，林时予吃时候咬口，觉得味道不好，就搁在旁没继续吃，此时陆以瑾把它从碗底挑起来，正好就着被咬边入嘴。
林时予已经擦完，衣服穿得严严实实，正把药膏封好。
陆以瑾问他：“这镜子好大啊，是用来干嘛？
那是林时予练舞时用来纠正舞姿，不过现在用不上，因为高三很忙，他不打算继续跳下去。
林时予不想让陆以瑾知道这些，随口搪塞他：“就是面普通镜子，你快下楼去洗漱，们还要留时间吃早餐。”
小区旁边有条小吃街，这个点只有早餐店开，忙着上班或是上学人在其中来来往往，条街都是吵吵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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