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瑾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伸手点
点他
唇珠，接着往下轻轻划过他喉结，摩挲
会儿，最后停在睡衣领口，很小心地解开最顶端那颗扣子，然后是下颗……
客厅灯光本就不甚明亮，散进卧室里，再透过陆以瑾身影落到林时予身上，就变得更加昏暗。
虽然暗，但陆以瑾还是看到他锁骨窝里那颗小痣。
陆以瑾眼睛都不眨地紧盯着它看，喉结上下滚动，心想，怎
林时予身上哪里都这诱人。
天气很冷，夜间降到零下几度，陆以瑾赤着脚，寒意渐渐生发，却浇不灭他心中渐次扩大欲念。
林时予“嗯”声。
陆以瑾从沙发上滑下去，坐到林时予脚边，把红绳举到林时予面前，要他帮忙绑头发。
“
也不会，试试。”林时予接过绳子，碰碰陆以瑾半湿头发，手指穿插在他发间，小心翼翼地帮他把头发拢起来，又让陆以瑾自己抓住弄好小揪揪，方便他操作，这才绑好。
“弄好，”林时予松口气，说，“去睡。
陆以瑾朝林时予点点头，爬上沙发，钻进被子里，乖巧地看他：“哥哥，也睡。”
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凸锁骨。
林时予正在擦头发手停住，颗水珠沿着他发尾落到陆以瑾手背上，蜿蜒出水迹。
陆以瑾仗着光线暗淡，肆无忌惮地盯着林时予看，边看边抬手，把手背上水珠缓慢地擦到唇上。
林时予问：“怎不开灯？”
“手机没电，”陆以瑾稍稍退开，抓住他手，慢吞吞地撒娇，“等你好久。”
他俯下身去。
林时予进卧室之前，拐个弯走去书房，书桌上放盏台灯，之前直在充电，现在储不少电，应该能支撑段时间，林时予拿它出来，按下开关，放在茶几上。
他手机也还在那里亮着光，林时予没拿走，离开时低头看看陆以瑾，说：“你别怕，不关卧室门。”
凌晨三点五十三分，陆以瑾睁开眼睛。手机电已经耗尽，台灯还泛着暖黄光，他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沙发。
羊毛地毯将他走路发出摩擦声吞噬殆尽。
林时予睡着。
林时予便让陆以瑾去浴室把手机拿出来。
客厅重新变亮，他将头发擦得半干后，准备进房睡觉。
陆以瑾拉住林时予，叫林时予找东西给他绑下头发。他也洗头，但没有吹风机，怎也擦不干，头发又长，潮湿头发黏在颈上，让人难以忍受。
林时予家里没发绳，只在杂物柜角落里找到段红线，不知道是什时候留下来。
绳子没松紧，陆以瑾怎绑都绑不好，松手头发就散，他手里握着那段红绳，扭头问林时予：“哥哥，只有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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