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包厢门没关紧,只猫趴在门缝边,尾巴朝外轻轻地摇。林时予扫眼它尾巴上小块黑斑,挺像他以前养过那只。
林时予抿下唇,为自己片刻失神感到可笑。
洗手间空无人,林时予在水池前低头洗手,听到隔间门打开声音也没在意,洗完轻轻甩下水。
有人突然从后方拢着林时予,握住他
说完仔细观察他表情,又问:“剧本有问题还是和你对戏演员有问题,这久都出不戏?”
这是很罕见情况,林时予被网友戏称为没有感情演戏机器,无论饰演什角色,台词讲完,机器关,即使戏中情绪再激烈,也能马上恢复到清清冷冷样子。
娱乐圈大多数人对他来说都是点头之交,真正能称得上朋友,除经纪人和助理,只有何欢他们几个。
“没有,”林时予抬头,很平淡地说,“早出戏,上次从墨尔本回来生场病,有点累。”
何欢收回眼神,停下敲沙发背手,又开瓶红酒,说:“行,喝酒喝酒。”
包厢里很嘈杂,林时予窝在沙发角小口抿着酒,他把袖子卷起来,露出小截清瘦手腕,白得耀眼,像玉雕琢而成,手白脸也白,侧脸轮廓分明,清冷贵气。
何欢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喂酒女伴,吊儿郎当地走到他旁边,找个舒适位置靠着,笑着调侃道:“都过俩月,还没出戏呢?”
这场酒局是何欢组,只叫两三个关系亲近朋友,除林时予,大家都带伴。
不过他们都习惯,林时予顶着张光靠颜值就能在娱乐圈横行霸道脸,这多年愣是没闹过次绯闻,尤爱独处,情感经历片空白。
林时予面无表情地抵住何欢头:“香水味太重,离远点。”
他和林时予认识得最久,严恪他们不知内情,他门儿清,毕竟他做为个旁观者,目睹林时予从高三到大二不算美好初恋。
他也看过《风止》剧本,林时予跟他家小朋友经历,和里面感情线太相似。
出不哪里是戏,大概是记忆。
严恪带女伴心思多,总往林时予边上挤,林时予心生烦躁,起身说:“你们喝,出去透透气。”
走廊铺厚厚地毯,林时予半垂着眼,踩着上面花纹往洗手间走,顶上暖黄柔光落到他脸上,营生出种安静氛围。
何欢不听,又往前凑揍,说:“明天去城西骑马呗,刚通知那边马场。”
“不去,”林时予把酒杯搁在桌上,“明天有工作。”
“别扫兴啊,”何欢说,“你今年拍戏超份额,给自己放放假。”
自从进娱乐圈以后,林时予两年只接部戏,很少接代言,也不和别人争资源,代表作不多,国民度比不上三线明星,直不温不火。
喝得半醉严恪打个嗝,碰碰林时予酒杯,说:“上次和爸出去吃饭,刚好碰上莫导,他说你拍完《风止》后情绪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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