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最为凄惨!
趟下来没花费多大力气,饶是如此沈鹤白都有点没精神,光是走路和拍照都觉得够累。
到后面许诺言要蹲下背他,说实话,沈鹤白是非常心动,可放眼左右还没任何个男生被人背着下山,只能惋惜地靠在他身上说:“算啦,再坚持下。”
那架势活像是刚去西天取个经样,惹人直心软怜惜。
到下午回家,沈妈妈见儿子蔫不成样,就感叹:“小时候也没这弱啊,怎越长越像小猪呢。”
小猪沈鹤白不想反驳,只想躺着等伺候。
“那得抹药啊,阿姨去给你拿!”
“不用不用,抹过,带着。”许诺言不好意思地挠头。
沈妈妈眼神就十分怀疑,看沈鹤白眼,也没再问下去。
饭后沈鹤白本来准备宅在家里画画,被他爸妈催着说:“小许难得来次咱们F市,带他去附近景点溜达下呗!”
F城附近确实有处著名山脉,山上还有座寺庙,常年游客络绎不绝。
沈家父母卧室熄灯,他就偷偷摸摸又窜进沈鹤白房里,熟门熟路地想要偷袭。
沈鹤白硬撑着没有沉沦,被胡乱亲通,强硬地把人推开警告他说:“家没有隔音,你别闹。”
他不乐意弄脏床褥,家里洗手间旦用水就会发出很大声音,大半夜俩人跑去洗澡肯定会被发现,就不肯让许诺言弄到最后。
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早有准备,摸索着拿出两只小雨伞,个自己戴上,另个把他给套住,还顺手弹弹,得意地说:“这下就不会有漏网之鱼。”
沈鹤白真是败给他,懊恼地趴他脖子上咬口。
许诺言就鞍前马后端水倒茶,忙不亦乐乎。
把沈妈愁,回屋就跟沈爸抱怨:“咱儿子这欺负小许,回头把人气走怎办呢?”
沈爸淡定地翻着书本,头也不回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沈妈妈朝他直翻白眼:“合着被欺负那个还快乐?那你也给起来,打扫卫生去。”
沈爸爸翻书动作顿,郁闷地直叹气。
沈鹤白自己当然是看腻,不过想着许诺言第次来可能还真没见识过,便带人起去游山。
到山脚,许诺言说要不要买点登山设备什,被男朋友瞅眼,指着自己鼻子问:“你看像是会陪你起爬山样子吗?”
许诺言大惊:“你该不是要自己个人上山吧?”
“傻啊你,坐缆车啊。”沈鹤白踱着步子,气定神闲地往前走去。
许诺言摇头笑起来,这懒家伙,他还真是拿对方没办法。
半夜把人踹回客房,第二天觉睡到自然醒。
沈爸沈妈敲着他门把人喊起来吃早餐,完全没发现有什异样。
见许诺言脖子上贴个创可贴,还关心地问:“怎这是?”
沈鹤白喝豆浆动作僵,斜眼瞪他。
许诺言就可怜巴巴地说:“过敏,挠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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