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基友杨昊分外嫌弃,躲身要拿铅笔戳他,“你矫情个鬼,老子不样要陪你学五年,你看哭吗?”
他是没哭,但他也已经被折磨两眼发黑,宛如难民。
孙友军唉声叹气:“要是有小白那双手就好。”
把自己手举到空中看看,总觉得缺点什,仔细想,可能是艺术家虚无缥缈气质!
画是画不下去,孙友军开始撺掇三位舍友:“大就快结束,咱们四个单身狗没谈过恋爱也就算,要不就起挂次科怎样?”
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跟沈鹤白叮嘱:“很受欢迎,你得看好才行。”
沈鹤白笑眼看他,心想:就是因为你太受人欢迎,才不敢奢求太多啊。
这样自带耀眼光环男孩子,他是根本藏不住。
到底能不能属于他,这根本不是沈鹤白说算事。
许诺言再三许诺,并没有让沈鹤白彻底放下心来,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冲动只是因为少年勃发荷尔蒙罢。
月底几所大学举行篮球联赛,许诺言以唯年级新生身份参加比赛,大放异彩。
整个学校女生都知道他名字,前来堵人、送礼、告白,越发多起来,许诺言连约会都没办法好好约,经常饭吃到半,就有人认出他和他打招呼,沈鹤白就立马端起盘子走人。
有时两人在校园里散步,好不容易找到个安静地方想要独处会,莫名就会跳出个女孩子红着脸说喜欢他。
他抬眼看沈鹤白,沈鹤白居然还无动于衷。
许诺言从来没有这挫败过,问沈鹤白:“你都不吃醋吗?”
他不知从哪听说句离谱传言,说什“大学没谈过恋爱,没挂过科,没逃过课,就不是完整大学”,想着要不干脆破罐破摔,不画,挂个科得,也算跟上次潮流。
许诺言和沈鹤白对视眼,完全不
虽然悲观,但是清醒。
七月如约而至,天气更加燥热,学校放假安排已经隐约传出来,学生们各个心焦气躁,再也不能安心学习。
可建筑系向来课业繁重,越到期末,作业越多,画不完画和做不完作品,乱七八糟,群毫无艺术功底学生硬是被迫浸*在艺术殿堂里,要升华,要爆发。
孙友军就是要爆发那个,某天晚上笔尖甩,嚎啕大哭:“当初到底哪根筋搭错选建筑系,五年,五年啊!这也太生不如死,现在才大啊!”
越想越难受,不禁悲从中来,扑到好基友身上求安慰。
“个男生,干嘛要和女生吃醋。”沈鹤白从明白自己性取向那刻开始,就知道自己如果想和个女生抢男朋友,那他就是天然输家。
根本没有可比性。
如果许诺言本质就是喜欢女孩子,自己做什都无法挽留住他。
如果他弯,那自己就根本不必担心他会被女生吸引。
这样豁达和坦然看在许诺言眼里,只觉得像是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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