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趴在他肩上
宋沅动动，潮湿发梢蹭过他脸。
“是
先认识闻述。”宋沅身上变得很烫，但是声音却平静。
“什
事不都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吗。”宋沅垂在身侧手浸到水里，
“明明比她更早出现。”，“明明比她更早喜欢他。”宋沅重复说好多遍，身体都在颤抖。
闻野抬起手，动作很轻地下下摸着宋沅背，直到趴在肩上人呼吸安静下来，他才偏过头，手掌顺着脊背往上，在宋沅头上揉下。
口。大概是动作太猛，有几滴从唇角流出来，滴在锁骨上，深红色液体显得宋沅皮肤更白。闻野看他会儿，伸出手，用拇指指腹很轻地抹掉。
“闻野。”宋沅叫他名字，闻野抬起头，看见宋沅微微发红脸。
“你真很穷吗？”
宋沅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着，在闻野记忆里，他已经问过好多好多遍。
闻野笑笑，抬手摸摸宋沅被水打湿眉毛，然后又因为贪心，摸下宋沅眼角。
“也比闻述出场时间靠前啊。”
闻野把宋沅按进怀里，手臂用力地环着他腰，潮湿发梢往下滴水，落进闻野领口。
“而且，还和他长得那像。”闻野笑下，像是自嘲，声音变得遥远又模糊，“不是也没什用吗。”
“对啊。”闻野说，“很穷。”
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让宋沅满意，但宋沅没再说话，他抱着酒瓶，没过多久就消灭大半。而在这期间，闻野直站在泳池里，伸手拿过浴巾，披在宋沅身上。
风越吹越凉，宋沅动下，手背碰到闻野撑在他身侧手臂，凉像冰。宋沅想要站起来，但挣扎几次，都失败。
闻野看出他意图，打算伸手去扶他，但宋沅却忽然朝他靠过去，额头抵着他肩膀。
酒气和零散水声骤然而至，闻野站在水里，感到身体里仿佛有什东西在跳动，微小但却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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