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小，又长
细皮嫩肉，没人会放心把钱交在你手上。”陈如业把烟叼在嘴里，伸手揽过宋沅肩，“但你小子运气好，碰上
，可从来不以貌取人。”
“男人吗，长得白嫩
点儿也不是你错。”陈如业靠很近，宋沅可以闻到他身上经过发酵之后酒味，“但你这皮肤可真好，看点儿不比楼里小姑娘差。”
揽着他肩膀手稍稍
“时间也不早
。”陈如业晃晃悠悠站起来，单手扶着椅背，“那就先走，合同明天大早给你送过去。”
宋沅也跟着站起来，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不适，他笑着走过去：“送您吧。”
陈如业边往外走，边回头冲他笑：“你可真是和你爸模样，还怕明天反悔不成？”
“怎
会。”宋沅往后撤步，不着痕迹躲过男人要揽上来手，“那您会儿路上小心。”
陈如业看他眼，笑着推开玻璃大门。
上，遮住他脚趾。
“很痛吗。”宋沅没动，站在原地问他。
闻野看他会儿，动作缓慢从地上坐起来，才有些委屈说：“好痛啊。”
宋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闻野长出口气，他抬手揉两下自己肩膀：“好吧，是开玩笑。”
宋沅跟着走出去，才发现外面下起雨。
雨下得很大，雨点被风吹得歪斜，然后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留下大大小小水洼。冷风把宋沅吹得有些头痛，他拿出手机，给司机发条定位信息，叫他现在过来接。
“小宋啊。”陈如业不知道什时候站到他身旁，手里夹根烟，目光复杂看他。
宋沅虽然对这个称呼并不怎满意，但他依旧放下手机，摆出副认真听讲模样。
“说实在，要不是碍着你父母面子，不会和你合作。”陈如业边抽烟边说话，烟雾顺着风荡在宋沅身边，宋沅很轻地皱皱眉。
“你怎从来不上当啊。”闻野看着宋沅背影，笑着问他。
宋沅没回答他问题，客厅传来细细碎碎响动，闻野站起来，走到客厅，看到正在穿上衣宋沅。他低垂着眼，手指捏着靠近锁骨纽扣，平直锁骨下是三颗小巧黑痣，看起来旖旎又暧昧。
直到宋沅出门，闻野还言不发站在客厅里，有那瞬间，宋沅想再问问他后背到底痛不痛。但口袋里手机突然震两下，是封来自公司邮件，宋沅重新沉浸在工作中，很快把刚刚那个念头忘记。
因为投标项目出点问题，宋沅临时约对方副总陈如业吃饭。饭局持续三个多小时，宋沅和陈如业分别讨论定制西服，手表，红木家具，还有女人，在对方扯开紧绷衬衣扣子，大声嚷嚷着要把红酒换成白时候，宋沅很轻地笑下。
事情进展很顺利，在宋沅口喝掉酒杯里白酒时，陈如业边笑边夸他爽快，拢不住肚子随着颤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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