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每说句话,石晓东脸色就难看分,沈安途竟然比他老子沈开平还要绝,沈开平都没能做出杯酒释兵权这事,他儿子沈凛倒是做个痛快,但凭什?他辛辛苦苦帮沈开平打江山,在沈开平手里落不到好,到头来还要在他儿子手里受气?
石晓东呼吸急促起来,他就这瞪着沈安途,就连坐在角落里助手都觉得他下秒就要站起来痛骂沈安途,但最终他也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句:“好。”
沈安途笑,对会议室里其他人道:“们继续。”
……
会议结束,石晓东压着火气朝大门走去,身后沈安途却叫住他。
今天不卡你们,晚点会有二更,今天必把石晓东送进局子
春节将至,锦盛工作强度并没有因此减少,沈安途带头加班到深夜,手下员工自然也不敢怠慢。每天晨会沈安途照例会表扬部分员工,同时批评部分工作懈怠,今早,他批评对象就是石晓东。
因为石晓东昨天才谈崩个项目,合作方离开时候非常不高兴。
石晓东手下年轻助手忍不住站出来解释:“们之前和元享谈得好好,就等着双方到场之后签合同,但是对方突然反悔要压价,明明之前都谈妥,是他们出尔反尔!”
沈安途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扭头去看旁石晓东:“石总在这个位置上坐这多年,这种事没遇到十次也有八次吧?对方出尔反尔肯定有原因,这时候先稳住才是上策,怎好好得把人气走?”
不出石晓东所料,沈安途先是向他道歉,又说些注意身体等等毫无意义话,等会议室所有人都走完后,他终于放下假惺惺面孔,压低声音道:“说起来,能顺利回到锦盛还得多亏石总呢。”
石晓东心头拎:“此话怎讲?”
沈安途微微靠近他半寸
会场经理主管都偷瞄着沈安途和石晓东,异样气氛弥漫在会议室里。
石晓东在心里冷笑:假模假样,惺惺作态,这难道不是你下局?
瘦死骆驼比马大,锦盛虽然近来遇到不少事,但再怎样也是Z市数数二大集团,像元享这种小公司怎敢如此嚣张,前天还毕恭毕敬,第二天立刻变脸色说要压价?石晓东笃定这是沈安途搞鬼,如果放在过去他确会忍忍,先把人劝住再说,但他想到这段时间沈安途压在他头上做事就肚子火,他血压直线上升,当场和对方骂个痛快。
“确实是问题,往后定注意。”石晓东咬牙吃这个亏,他必须服软,如果和沈安途硬来那就是着他道。
沈安途叹口气,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不是在责怪您,这确不是您问题,石总您毕竟年纪也大,让您跟那种人低头确实也不合适,以后这种项目还是交给别人来做吧,正好快过年,石总您也别跟着们年轻人瞎熬,早点去休假吧,把年假给您批长点,您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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