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途低笑起来,那是他刚才趁谢铎不注意塞进嘴里戒指。
趁谢铎还在盯着戒指愣神,沈安途把戒指从他掌心拿起来,起身半跪在床上,举着那枚戒指对谢铎道:“亲爱谢铎先生,您愿意跟沈安途结婚吗?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辈子陪伴在沈安途身边吗?”
谢铎没说话,就这直直地盯着沈安途。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沈安途拉过谢铎手,把戒指戴上他无名指,“哇,尺寸刚好,果然记得很准。嗯,样式也好看,很衬你,这可是花大价钱,让虞可妍从A国请著名婚戒设计师皮尔特专门为们设计,里面还刻们名字呢。”
沈安途不知道,从他问出那句“您愿意跟沈安途结婚吗”开始,谢铎就听不见在他说什。他不是没向沈安途求过婚,沈安途也不是没有答应他,但那时候他都不清楚沈安途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他甚至直都不太敢相信沈安途真喜欢他。
三年来爱恨情仇,把他们比作刘邦项羽、诸葛亮周瑜,甚至还传这两人同时爱上崇家独女崇诗睿,都争着求婚,总之极尽狗血之能事,事后沈安途自己看都大呼精彩。
但谁也不知道,这两个死对头在离开拍卖会后不久,进同间别墅,还上同张床。
“唔……明明是看中,你就不能让让……”
大床上,沈安途仰面躺在被子上,身上睡衣个扣子也没扣,白嫩皮肤上点缀着几朵红痕,像极宣纸上开出梅花,谢铎盯着自己作品看会儿,又画几朵。
“那你怎不再跟?等你追价到520就收手。”
直到现在,沈安途向他求婚,亲手把戒指戴在他无名指。
瞬间,岁月仿佛在眼神快速流逝,谢铎看见三十岁沈安途,四十岁五十岁……八十岁沈安途,他冲他开心地笑,无名指上戒指依旧泛着光华。
曾经那些难以启齿卑劣念头全部实现,在午夜许下无望心愿尽数得到回响,谢铎感到自己双脚终于落地,从此往后再不彷徨迷惘。
沈安途刚说完,眼前视线突然天旋地转,他整个人摔在被子上,接着谢铎颇具压迫感身形就压上来。
沈安途气得张嘴咬在他肩头:“30万起价追到520万?直接把钱转到谢总卡上,谢总能陪几晚?”
“算你便宜点,8个小时。”谢铎勾起嘴角,低头和沈安途亲吻,个不留神就被火冒三丈沈安途压在身下,两人纠缠着,把被褥弄得凌乱不堪。
而那枚花将近200万拍回来古代埙,就这随意地丢在楼下储物室柜子里,和另枚20块不到现代埙躺在起,说不清谁更憋屈。
楼上两人正亲得难舍难分,彼此都恨不得把对方吞之入腹,突然,谢铎从沈安途嘴里吃到个冷硬环状金属,他睁开眼愣下,推开沈安途把那枚东西吐在手里。
“这是什?”谢铎拉亮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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