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会生,你爸妈不会让进门……”沈安途可怜巴巴地勾着谢铎小拇指告状,语气半真半假。
谢铎看着沈安途,深邃瞳孔里仿佛藏着条深不见底湖,湖面上正倒映出沈安途模样:“你不是很凶吗?他欺负你你为什不骂他?”
沈安途气得直捶枕头:“瞎说!明明是温柔人妻,哪里凶?根本不会骂人!”
谢铎俯身在沈安途耳边印下吻,有意压低声音:“那今晚再努力下?”
沈安途被撩得骨头都苏半边,边骂谢铎祸国殃民,边勾着他讨吻。
沈安安自定位:温柔人妻~(周四见~)
从沈安途身体恢复后,谢铎也开始正常上下班,生活回到老样子,唯有变化是谢铎晚上在床上状态,要说以前谢铎还顾及沈安途身体不好有所收敛,那最近可就恢复本性,有好几次沈安途都觉得谢铎其实是想把他做死在床上。
经过这段时间观察,沈安途现在也算是摸出规律,谢铎在床上和床下是典型两个人——穿着衣服时候对沈安途有求必应,要什给什;脱下衣服立刻变禽兽,满脑子只顾自己痛快,沈安途求饶声越大他越兴奋。
所以早上谢铎起床,刚披上人皮那会儿最好说话,沈安途仗着谢铎这时候不敢动他,晚上不敢说话这个时候可以尽情地说。比如现在,谢铎刚洗漱回来换衣服,沈安途趴在床上哼哼。
“还在疼?”谢铎坐在床边,他刚洗脸,下巴上还挂着没擦干水珠,身上是好闻须后水香气,合身白衬衣显得他宽肩窄腰,西装裤包裹着肌肉线条喷张,整个人都散发着性感男性荷尔蒙,在清晨阳光下显得格外英俊。
谢铎走后沈安途又睡回笼觉,临近中午才慢吞吞爬起来。
他自从极限抠门地买回三个乐器后,就丢在储物间里再也没管过,这两天画画累突然来兴致要自学二胡,在网上报个网课,每天不遗余力地在家制造噪音,残害自己耳朵还不够,还非要逼迫别人接受魔音洗礼,谢文轩就是这个“别人”。
谢谢你这轩:【
沈安途叹气,故意别过脸不看他,充满怨念道:“谢铎你不行。”
突然被质疑“不行”谢铎挑眉,语气危险地说:“觉得你腰可能不这样认为。”说完还故意上手掐掐,换来沈安途阵龇牙咧嘴倒抽冷气。
沈安途忍着全身酸痛在床上打个滚逃离魔爪,被子里他什都没穿,动作间棉被滑落到胸口,露出白皙皮肤上青青紫紫吻痕和咬痕,嘴上还不忘控诉:“你看你每天晚上都she好多在里面,都这长时间还没怀上,你这不是不行是什!”
谢铎把拉着沈安途手腕把人扯回身边,掀被子去检查他昨天使用过度地方,确定没有受伤后,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记着你现在说话,晚上等回来。”
沈安途当即战术性撤退,把记恨几天周明辉拉出来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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