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更便宜?”
最后沈安途买把二胡,支箫和枚埙,总共加起来不到四百块。
谢文轩心情更加复杂,付钱时候都不好意思看老板脸。
沈安途把新乐器丢给谢文轩,自己嘬着奶茶出琴行大门,兴致很好地哼起小曲,他对谢文轩说:“要是哪天你哥把甩,就去他公司门口坐着拉二胡,边拉边唱渣男谢铎你没有心。”
谢文轩苦哈哈地跟着他:“为什不买钢琴?你弹得多好听啊,或者小提琴也行啊,知道你不想花哥钱,但也不至于省成这样。”
“又不是替他省钱。”沈安途从墨镜里扫他眼,“会东西玩儿起来还有什意思,当然要买点不会,新手进阶又没必要买那好,你说是吧。”
“你才是渣男吧。”谢文轩半真半假地骂他,随后话锋转,“你不是失忆吗?怎谱子还记那熟?”
“肌肉记忆,懂吗?其实脑袋里什也没有,但摸上那些乐器手就自然而然动起来,就像背九九乘法表那样,三八二十四四九三十六,根本不需要思考。”
沈安途先步回到车上坐下,他透过窗户看眼外面天色,远处幢显眼蓝色玻璃幕墙建筑物正反射着落日余晖。
沈安途很快收回视线,转身看向正准备抬脚上车谢文轩,眼里兴奋过盛:“谢铎什时候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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