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做梦,悬浮在空中,身后全是黑影,发现这些车子房子和钱都不属于,可能是早就死在哪次被打时候,那时候还小,就会问有什能属于吗?
池灿以前对说过,他不想去天上找妈妈,要把爱全都给。你知道他,藏不住事,时不时闭着嘴,但就是爱说。谁知道爱是什啊,可大概就因为不知道又说不清,才不能说不存在吧。
曾经以为揪住往后拉手只有死亡,后来发现也不全是。
灿便继续在店里这头摆放蛋糕区域凑近看着,想找以前他买过那款,但没有找到,他只好站直起来,看着李景恪在收银台边等结账身影,瞬间仿佛和过去重叠在起,令人眼前模糊。
那封池灿只急匆匆看过遍信,他还无法完全复述,却不能忘记那种感觉。
信不是许如桔写给池灿,而是李景恪写给许如桔——
许如桔:
最近还好吗?那笔钱已经收到,以后不用再打,你在藏区注意安全。
池灿保研到本校研究生,去上学,还在北京,你不用担心。他没有收到你回电,之前来问。你那位来风城旅游同学,请他吃顿饭让他回去,你应该早知道没那些想法,也没有兴趣。可能是该试着说清楚。
其实,人生如果有分界点,分界点就在池灿被接回来那天。
直听周叔念经,说大觉世尊实众生之恃怙,洵苦海之舟航,无明长夜之灯烛,有求皆应,无感不通,但无父母,也不相信谁,如果得到挽救也要受到审判,他们审判什呢?谁能审判。
不需要被渡去登上哪里彼岸,这多年,也就池灿个弟弟而已。
知道,但池灿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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