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办公桌旁等着下属有些不确定地问:“合同应该没有问题吧?”
李景恪稍稍移开眼睛分心看下池灿消息,然后才说:“没问题。”
“听何经理说,是昆明家茶企,明天他们好像会来公司拜访,但因为合同是向
“去北京高铁票买吗?”李景恪问池灿。
池灿脸贴着李景恪胸口,手腕不知什时候被捏住,他安静会儿,声音很轻地说:“还没有。”
李景恪注视池灿片刻,微微笑笑,说:“买两张吧,”他看着池灿像没睡醒,又像没听明白样没反应,又说,“新接个项目,明天会开个会,然后顺路就跟你起去北京。”
池灿眨眨眼,微张嘴唇重新碰到起,“嗯”声,并没有说话,但他抬手动下,缓缓靠上来,去吻李景恪嘴唇。
变化都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比如李景恪如今不再留短寸,身上略有点酒气,对池灿管得少,似乎也是无从管起,因为池灿转眼间又要前往北京,他就用顺路来安慰下池灿。
子吃。
池灿回到风城偶尔也会听见那些说法,他早把池振茂电话拉黑,无论在不在北京,他都不需要这样个父亲再来打扰他们生活。
不过池灿这个暑假还是半路遭到夭折。
和李景恪去风城电视台会面制片主任这趟很圆满,项目基本敲定下来,池灿终于下班,坐在副驾驶上原本还在想着晚上去哪里吃饭庆祝庆祝,却被不远千里外导师通电话弄垮脸。
池灿被导师强制召回,推荐他去家顶尖新闻报社,要他提前个月回北京来。
池灿总是担心,自己不常在风城,李景恪心情不好时候会做些什,他甚至又在北京读个研,像是随时可以逃脱掌控。
他在厮磨中含糊地叫李景恪哥哥,只感觉李景恪在床上并没有变得温柔,却很受安慰。
第二天池灿从床上醒来时,李景恪已经出门。
池灿身上干爽,洗过澡,只有腿根还有点疼,但他心情很好,翻身从床头柜摸来手机,半闭着眼输入信息,买好自己和李景恪去北京高铁票。
收到池灿发来截图时,李景恪在办公室里查看份刚发来合同文件,眉头逐渐拧起。
他为此郁郁寡欢好几天,不上班日子除看看书,就是窝在家阳台藤木摇椅里思考人生。
李景恪晚上应酬结束回来,放下车钥匙走到阳台来找池灿时,池灿已经歪着脑袋躺在里面睡着,摇椅轻轻晃动,他垂下来手臂堪堪挨着地,地上阴影也在晃动着。
李景恪伸手过去摸摸池灿脸,依旧可以轻松地把池灿打横抱起来,然后往楼梯上走。
从藤木摇椅上被抱起来时候池灿就醒,李景恪把他放到床上,他才睁睁眼。
池灿感觉李景恪要起身,他环着手臂,微不可察地圈着李景恪往身上拢,于是片刻过后床垫缓缓嘎吱下陷,李景恪按着他翻身,搂着他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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