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停顿片刻,低头扫视眼,问:“洗干净。”
池灿“嗯”声,握着门把手捏得更紧些,另只手拿毛巾挡在身前无意义地擦来擦去,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尴尬。
“早上剩水没
“哥……”池灿窘迫地往前走两步,动作僵硬,感觉自己在亮堂堂光线下又被看个二干净,身上被李景恪戴上东西顿时强烈散发着某种昭示,仿佛池灿也是被李景恪所有,“这些……”他双手不自然地摆放在身前,低声说,“这些还要戴着吗?”
“你想取?”李景恪好整以暇地问。
池灿被反问得凛,只好立即摇摇头。
李景恪说:“先去洗脸刷牙,最好再自己洗个澡,昨晚你睡过去,只用纸擦过。”
在此之前池灿大睡觉,什都通通忘干净,经李景恪提醒嘱咐,他站在原地越听越脸热,记忆这才呼啸着涌上来,能感觉液体也在顺着皮肤缓慢而清晰地蜿蜒而下。
窗帘掩盖住外面太阳徐徐升起白日,简陋门窗也能遮风挡雨,屋子里静谧而安全,只有窗外细雨沙沙落地声,以及耳边起伏呼吸声。
池灿陷在床里,睡得很死。
前晚他就没好好睡过,这晚在酒精和令人真正彻底崩溃情欲过后,他已经不剩丝毫气力和意识,即便颈脖和手腕上束缚其实有很多不舒服,但池灿依然可以靠在李景恪怀里睡个好觉。
他双手之间短链到底是被解开,沉沉睡着时候终于能自主活动,遵循本能与记忆就抓着李景恪手臂贴上来。
李景恪在往常该去上班时间里就醒。
他移开眼睛不再和李景恪对视,尽快往厕所里走去,然后不轻不重又十分迅速地关上门。
李景恪看回屏幕前,过半晌起身往厕所门口走去,敲敲门。
里面淅淅沥沥水声顿时停,安静片刻,那扇木门吱呀声逐渐打开,缝隙里最先露出池灿有些肿眼睛,然后是小半张脸,被水雾打湿得仿佛半透明。
“志愿登录系统密码。”李景恪言简意赅地开口说。
水珠从下巴低落下来,池灿缩着肩膀呆呆,反应过来,嚅动嘴唇说:“写在那本参考书第页,本来就想着要你看。”
他睁开眼,旁边就是热乎乎靠得严丝合缝池灿。
李景恪碰碰池灿眼角,才试图抽手出来,反而下被抱得更紧些,池灿醒着时候会推拒喊疼,这会儿对李景恪却更加依赖且毫不设防,时时刻刻都很会撒娇。
不知过去多久,等到池灿终于朦朦胧胧睁开眼,他身上搭着薄毯余温未散,往旁边伸手,李景恪却还是不在床上。
池灿很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低头扯开把他捂得有些汗津津毯子时,再次注意到自己手上皮质手环,摸过去那上面也已经不是冰凉触感,让池灿都快忘它存在。
李景恪打开电脑正坐在桌前,听见池灿醒,他只是转头看过来,坐在原处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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