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感觉舒服吗?”李景恪问道。
池灿咬咬唇,原本有些难过心情霎时被冲散许多。他从十五岁开始跟李景恪吵架,大大小小吵过好多次,因为养成不明显骄纵脾气,其实也不算完全落下风,就像他第次跟人打架也能扑上去就挥拳样。池灿说过很多会伤哥哥心话,好像每次对抗方式也都是往外跑。
他看着李景恪表情不显脸,哽咽着开口说:“以后不跑,不……”
“就现在你以为你还能跑得,能跑去哪?”李景恪重复道,“问你舒不舒服。”
“没事,”池灿总是被弄得心里打鼓,说,“你抱抱就舒服。”
池灿愣片刻,脸却早已由此开始发热。他不习惯开着灯,但今天李景恪想开,他就什都没有说。
然而在终于看清李景恪手里拿着什时,池灿瞬间睁大眼睛,直直瞪着李景恪。
“过来。”李景恪说。
他从柜子里拿来上回收进最底下层那个礼盒,项圈、手环和牵引绳样式锁链,足够打扮他小狗。
暗朦胧光晕里,李景恪慢条斯理地扣紧池灿脖子上锁扣,捏着池灿下巴低头碰下嘴唇。
力作用着大脑,心脏砰砰跳动。
池灿看见李景恪关上厕所门出来,李景恪看他眼,转而去拉开柜子。
屋子里灯紧接着被关掉,李景恪走到床边坐下,池灿便摸黑爬过去些,等李景恪上床,他已经靠过去把脸贴在李景恪胸口,然后缓缓抬起头,再往上贴近。
“哥,”池灿已经想太多次,这时忍不住问,“你昨天晚上去哪?”
“查岗啊,”李景恪说,“用什身份查?”
李景恪低笑笑,说是,松手后搂着池灿齐躺下来,池灿从后背感觉到李景恪心跳。
李景恪伸手摆弄两下池灿手腕上皮质手环,只是往后拉拉,池灿就
双手也已经被禁锢,池灿接吻时想抱住李景恪,却根本没有办法,他羞耻又委屈地喊声李景恪。李景恪自然听见,手中拽拽连接着项圈锁链,池灿没有要到拥抱,只能被迫仰起头挺直脊背。
“你刚刚在等什啊,”李景恪不禁调弄着问池灿,“等拿套?”
“没有……”池灿下意识地说。
“又撒谎。”李景恪呵斥。
池灿慌张地往前动动,又被李景恪拽紧些,不能动弹。
“什身份能查”池灿低声问。
“平常都可以,但现在都不行。”李景恪按着池灿后背含糊说道。
池灿来不及失落,被吻住瞬间手脚迅速软下来,他软绵嘴里还有淡淡酒精气,唇舌搅弄在起时,李景恪似乎略有不快,轻咬下。
很快李景恪拍拍池灿后背,示意要他退开,池灿低下头,退后和李景恪拉开距离,就坐在旁边等着,像往常每次那样。
阵窸窣过后,李景恪突然打开床头那个小夜灯,暖黄灯光团成个球形四散开来,照在池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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