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扑上去,把抓住是李景恪手臂,摇头说:“哥,错,以后不这样,真错……”他有些语无伦次,还没说几句就潸然泪下,“不是故意,说那些话,只是想跟哥永远在起,不想变成个人,但知道错,你别、别这样,以后不乱摔东西,不会大喊大叫乱跑……你相信……你让怎恨你呢,恨你什……”
池灿直接扑到李景恪身上死死抱着,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去,头上乱蓬蓬,哑着嗓子继续说:“努力学习,是想跟你去同个未来……哥,别丢掉。”
李景恪沉默良久,握着池灿肩膀和他对视,感觉池灿都要从床上摔下来,李景恪稍稍用力把池灿从身上扯开,搂着放回去,让池灿坐回床上。
又是嘎吱嘎吱大得惊心响声。
因为池灿没有等到李景恪回应。
他撑着手肘靠墙坐起来,握握手心,摸到手臂上裹着泥沙粗糙触感,感觉浑身是很脏。
“现在终于醒?”李景恪说道。
池灿很慢地抬眼,不知过去过久后,听见李景恪又说:“在问你,醒没有?”
“……醒。”池灿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之前醉态时鼻音。
李景恪转身去桌上拿东西,再回来手里多张纸条,就是池灿留下那张,他问道:“怎开门跑出去?”
池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脑子胀得厉害,局促地低头看自己双手和身上,混乱中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脏,浑身酒气还摔在地上。他之前那些支撑自己跑出去反骨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得不到李景恪原谅是件前所未有恐怖事。
“你不是跟你同学朋友都说,跟关系不好,”李景恪从昨晚离开,经过天夜似乎真冷静过,终于开口说,“其实没什,池灿,无论你以后去哪里上学,学费和生活费都由管,你不用害怕别——”
“不要!”池灿脱口而出,声音变得颤抖起来,李景恪平静回答让他突然无所适从,让他忘从始至终全部都
池灿此时挤着四肢坐在支架床床尾,大腿根绷紧着,防止它发出更多响声,整个人显得僵硬又可怜兮兮。池灿大脑片空白,说:“你不知道……”
“知不知道跟你有什关系,”李景恪拧下眉,不禁笑道,“现在是你要坦白招供时候,装什可怜。”
“让房东奶奶来帮开门,”池灿声音细如蚊呐,嘴唇都没怎动,“他们,他们叫出去,早就说好,……”
李景恪点头,说道:“所以这里是你想留下就留下,说要走就能走地方,”他低头仿佛再次认真读遍纸条上内容,然后把纸条扔还给池灿,“你想见谁就见谁,要去哪里就哪里。”
池灿神色茫然地抓住纸条,顿时手指抓在起,然而在听完李景恪话后,他终于不再寄希望于大脑昏聩和傻笑时天真幻想,也不想再因为逃避痛苦而陷入更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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