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池灿和李景恪两个人。
他们起再穿过金顶寺时依旧香灰满天,像下着灰白色雪,祈福表文燃烧在处,满天雪花更像无法言说沉甸甸真心,落在归家人们肩头。
到索道搭乘处前,下山路途坎坷,池灿牵紧李景恪手,回头望见
客堂处墙上贴着写法参考,池灿看见李景恪写是超度表,为亡者所求,他心中默默明白,守在旁直看着。
李景恪到大雄宝殿祈祷完后按规矩将表文烧掉,回来见池灿还待在原处笔划地写着,神情格外认真。
他抬眼瞄到李景恪过来,连忙抬起胳膊按住纸张。李景恪问他:“还没写完?”
池灿“嗯”声,耳朵就被手指捏住摸摸,那只手紧接着往下,碰到池灿手背。
李景恪拨开他胳膊小臂,抽出垫在底下另张表文,仿佛真奇怪地问道:“怎多张?”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人却腾空。
李景恪把将他抱着扛起来,池灿装模作样扑腾两下,腿被按紧腰被托牢,又害怕又害羞地笑起来,语速飞快压低声音道:“哥你放下来!”
“难过什,”李景恪随手朝他腿上拍巴掌,轻松扛着池灿上楼进门,关上门后懒洋洋地笑问,“出家照样能破戒,池灿你是不是傻瓜?”
他把池灿放回地上,看着池灿落地后顺势往床上躺,心想他看起来单纯无辜弟弟大概并不是傻瓜。
而人心在神佛面前撒不谎。尽管神佛慈爱世人,也等同于不爱,但李景恪同样不再那需要。
“嗯。”池灿又应声,耳朵被揉搓得有点红,莫名觉得很热。
他最初也为妈妈写超度表,看见旁边有香客说可以多写,便思虑再三,没忍住又去请张,掏剩下那点零钱。
“偷偷买啊,愿望这多?”李景恪说。
“没有很多,每次都许相同那几个,”池灿仰头看着李景恪,嗫嚅解释道,“总不能随便落下谁。”
池灿多写这张起先在写平安表和写求婚表里犹豫,但后者似乎不太合适,最后他还是按墙上第句抄写:家人平安,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合家幸福。
傻瓜样池灿经过休整,在离开丽江前如愿和李景恪去趟玉龙雪山,从索道上看见没有雪白皑皑山体,四处云雾飘飘,犹如白日仙境。
回到风城他们却没有先回家。
池文茂到风城消息李景恪已经得知,在这短暂几天里,池文茂到底不忘自己丢过个儿子在这,想见面,李景恪漠然地删掉村支书发来短信,径直关掉手机。
旅途还未结束,他们在宾川住晚,拿着文峰寺取来钥匙登上鸡足山,到华首门前,最后再直上高耸入云金顶寺。
山上风很大,偏冷,四处香灰漫天飞舞,池灿裹着长袖外套跟在李景恪身边,烧香礼拜,求签许愿,又拿钱去请两张祈福表文,六块张,余下零钱他便自己塞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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