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手忙脚乱很是嫌弃,连忙放下橘子又整理着桌上东西,却忽然顿。
李景恪拿出打火机,习惯性地捏起旁边烟敲敲,点着火,随意抽口。他看着愣住池灿勾勾嘴角,问道:“怎?”
那堆日用品中间挤着盒大号润滑套,李景恪结账时顺手拿。池灿收拢袋子口,说“没什”。
“怎就没什,”李景恪
他想跟着起去,但天亮后不知道是什时间里,因为浅尝辄止令人心痒,迷迷糊糊中用不着忍耐,所以他们又做回。池灿并没有爬得起床。
池灿在树荫下等着李景恪走过来,略变得紧张地笑下,烫嘴似地喊道:“哥。”
“吃过东西没有?”李景恪往他旁边石凳上坐,放下东西,手里还多根不知道是谁递烟,也扔在桌上。
“吃过。”池灿回答。
李景恪看向他,眼中有他所熟悉又不太样笑意,然后李景恪往前伸伸手。
池灿和李景恪在丽江待四天。
日期其实是不定,行程也不定,池灿对这些概不清,也没有向李景恪问过。他在李景恪怀里醒来时,想是越久越好。
因此睁开眼又再睡过去,睡到多晚都可以随心所欲。池灿那整天甚至没出客栈,像来长期度假旅居游客,慢吞吞到客栈楼小厨房吃碗稀豆粉和份米线,在院子里又被只浅色金毛缠住。
池灿浑身酸痛,像那年骑过马以后狼狈体验,但依然陪它玩会儿。
他接过球后和那两只豆豆小眼睛对视两秒,伸出手指命令式点点,模样很足地让狗狗坐好,然后才把球往远处扔。
池灿略有犹豫,很慢地靠拢过去,不知道李景恪是想跟他说话,还是要摸他脸或脑袋。
李景恪瞧着他把脸凑上来,顺水推舟过去捏把,说:“给看看手,早上不是撞着喊疼吗?”
池灿反应过来,“啊”声,立即握着自己胳膊看看,低声说:“没事,就那下疼。”
客栈楼上有房客开门出来,就在池灿他们隔壁那间。
这里房间隔音效果不算很差,若有声音也是闷响。池灿和李景恪对视眼,拉过李景恪买来东西,低下头开始翻找起来,只手抓住个橘子,又扯扯日用品塑料袋,而别人已经经过院子离开客栈。
声喝下,金毛继续兴致勃勃地飞出去。
池灿站在原地跟着朝客栈门口望去,见狗狗钓球在门口徘徊,转眼就被主人叫走。
院子里只剩下池灿人。他扶着木椅扶手慢慢坐下,从口袋里掏手机出来,回完杨钧他们群里信息后正犹豫着,余光瞥刚好看见李景恪从外面进来。
李景恪换身衣服,少见地穿着浅色衬衫,两边都挽起袖子,棒球帽压在眼前遮阳,手里提着袋出门前忘带、临时有缺日用品,还有路过市集顺手买来水果。
池灿在床上还意识模糊时候听见李景恪说要出去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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