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连吃几天,池灿心里仍旧感动,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李景恪看看,撇嘴把最后块蛋糕推给李景恪时候却显得无辜。
他每天都推块来,李景恪只好当做早
晚上李景恪带他去古城吃饭,家生意红火白族餐馆,馆子内朴实无华,后厨炒菜声音很大,烟火气很重。
池灿对那晚记忆由气味、味道、声音和光线组成。
他们坐在二楼靠窗棂位置,他坐在李景恪对面,等菜间隙似乎有些无聊,他把手垫在腿下,在并不明亮光线中瞥到其他桌坐着亲昵情侣或夫妻,再看回李景恪,李景恪正看着他,目光中形成光晕像呼吸般浪浪拍打过来。池灿闻见浓郁香气。
乳扇甜酒汤圆、炒菌肝和红彤彤酸辣鱼构成那晚味道之三。
还有味在池灿牵着李景恪手披星戴月地走回家之后。池灿没有来得及开灯,屋子里黑黢黢,李景恪将他扯到桌子前坐下,直到墙上出现若隐若现烛光。
受不住,边拨弄李景恪手边抢着毯子往边上滚,低声喊两嗓子:“不去!就想在家里!”
他不忘看看李景恪表情,蹙着眉眼示弱道:“哥,就想晚上跟你起过生日。”
李景恪重新站直在床边,转转另只手里钥匙,不置可否但勉强满意般,终于出门上班。
池灿在李景恪走不久后便起床,上午去和杨钧段雨仪见面。几个人溜去古城吃凉虾和卷粉,中午饭在黄焖鸡店解决,三年多来第次全由池灿大手挥买单请客。
杨钧以为他重回“五百块零花钱”水平,问他是不是又攀上富贵亲戚,被池灿把夺走饭碗,差点生出龃龉,还好醒悟道歉得快。
烛光直闪烁到眼前,池灿心脏在骨骼、血肉和件薄薄短袖包裹下跳动。
李景恪下午带水果蛋糕回来,短暂存在冰箱两个小时,昏暗里看它也是五彩斑斓,比池灿当初看上那个彩虹糖蛋糕好看万倍。
“生日快乐,池灿。”为满足池灿为数不多期待,李景恪可能同样是第次给人这过生日,说这种话,所以听来平平淡淡。
但池灿眼也不眨,浑身颤抖地吹灭蜡烛,然后灯光亮起。
李景恪低头看他。他后背被碰下,皮肤里血液瞬间在触碰下加速流动起来,蜷缩渴望伸展抽条,宛如新生儿。
他们终于知道原来这天是池灿生日,连忙为他唱起生日歌来。
古城路边摊上小玩意儿很多,池灿提着他们仓促却认真挑选相送礼物回家。
下午池灿便不出门,个人守在家里玩玩游戏,顺便暗自先整理起要去丽江爬山装备,最后他又跑去洗澡,对李景恪带他出去吃晚饭这件事永远万分重视。
虽然这时候雪山没有雪,李景恪为他过生日大概就是出去吃顿,但池灿竟然紧张起来,换完衣服倒在床上平复呼吸时候,闭眼就睡过去。
他是被李景恪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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