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只被稍稍拉,就贴着李景恪坐下来,两腿交叠着挤在桌子腿边,他坐在李景恪怀里,李景恪紧绷肌肉靠起来硬硬,体
“以后不跑,会注意安全。”他隐约感觉到李景恪严肃态度,紧接着保证道。
李景恪笑声,顺势满足他般不紧不慢按着他后脑勺和耳侧揉揉,又还有气,粗糙发热手掌磨在皮肤上用点力,池灿被弄得栽栽,略微丢脸。
然后才拉着池灿起来,李景恪看见他另只手中塑料袋里感冒药。
池灿来不及理顺头发,放下书包就去端李景恪水杯来,再把药拿给他,不知道为什心里冒出些悲伤感觉,像蒸汽样顶开喉咙口,再弥漫在遮掩不住表情上。
他对李景恪说:“只吃昨天那粒是不行,问过药店也看过说明书,哥。”
问最想说话都还堵在嗓子里,电话就被挂。
他希望哥哥不要太难过。不管李景恪相不相信,他会直待在李景恪身旁,和他站在同边,永远也不会离开。
放学后池灿直奔古城里药店,拿钱买好感冒药,回家脚步走得急急忙忙。
许是心中想得太多,又压不住事,池灿赶到家门口就几乎快忘记李景恪还在家,带着浑身热气“哐当”推开门时候没收住力,弄得惊天动地。
李景恪回头看看他,开口问道:“又有人在后面追你?”
李景恪默默,接过药掰开,然后在池灿注视下端起水喝。
“生病就要吃药,”池灿收捡着药盒,系上塑料袋,为证实自己合理,嘴里碎碎念地说,“你不也这说,吃完药才是真过两天就好。”
李景恪轻嗤,拿过他手里袋子扔到窗台上,然后伸手捏住池灿手指,说道:“怎变得这啰嗦,怕没人给你洗衣做饭上不学啊。”
池灿看着李景恪,忽然变得怔怔,开口说:“不是,”他喉结动动,声音很低,“是如果难过太久话,也会觉得很难过,为什不能让哥快点好起来呢……”
他手心软软,带着汗水潮气,李景恪退坐开些,把他拉近过来。
“没有,”池灿讪讪笑笑,轻轻关上门走进来,“想快点回来,反正跑得快。”
“你跑得是快,”乍听仿若夸奖,李景恪说,“是忘给你栓根绳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嫌车开得还不够快。”
李景恪电脑上是黑屏,手机也放在手边,池灿不知道他刚刚这段时间在做些什,今天这整天又在做什,会不会无聊。想着这些,池灿被骂几句也不在意,李景恪是在担心他,让他慢慢走路注意安全意思。
他停在桌边看李景恪时是俯视,太高,就手臂撑着椅子边半滑下来,慢慢靠过去说:“哥,已经栓着。”
池灿握握李景恪手臂,故意晃着脖子给人看,他露出柔韧线条颈脖上挂着那根红绳吊坠。校服衣领遮得住坠子,但遮不住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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