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灿双眼逐渐无知觉地变得潮湿,也很模糊,腰腹被冰冷坚硬桌沿硌得发疼。
他眼前看见是自己文具盒和忘盖笔帽彩色记号笔。
“冷不冷?”李景恪俯身下去,用炽热胸膛搂紧池灿后背,声音低哑地问。
池灿浑身发热,摇摇头,眼里滑落几滴眼泪掉在桌上。
李景恪拥抱却像个比风城更恒温温室,臂膀可以挡住风雨和寒冷,也可以把将他托举,沾不到泥泞和尘埃。
他们贴得太近,池灿仿佛随时会掉下去,有半力都压在李景恪身上,感觉到某种突兀触感。
“哥哥难道会跟做吗?”他深吸口气,咬牙问道。
他听见李景恪很轻笑声,背后小片皮肤跟着裸露在空气里,桌上课本被弄得压坐在下面。
李景恪关掉手机,摸到池灿发凉身体,登时把他拉下来,再将人翻过来压实在桌上。
窗外天色更暗,邻里楼上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响声,有人在做饭。
不知过去多久,最后李景恪摸摸池灿脸,抹干净那些眼泪,再摘掉项圈,将池灿抱进厕所。
池灿有些恍惚,原本撑着只手臂让李景恪往后拽去。
他碰到李景恪单薄衣服,然后便停住。
“哥哥不跟别人小狗做爱,”李景恪拨开池灿手,却笑笑说,“你是谁?”
池灿呼吸停滞小会儿,回答李景恪说:“你……李景恪。”
李景恪看着他没有再说话,从旁边池灿文具袋里找护手霜出来,先给他擦擦手。和想象中不太样,李景恪仿佛只想吓吓他,池灿原本紧闭着眼睛,下猛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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