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恪笑笑,说:“不是不怕痛吗?错五个还差两下呢,以前你就说过要脱裤子给看,现在脱正好。”
池灿心跳飞快,忽然很抵触,闷闷说:“不要。”
李景恪早就松手,脸背着光,站在床尾看他阵,转头关掉灯。
这晚屋子里格外安静,凌晨月光稀薄,阴影不深也不浅。昼夜温差使得夜晚室内温度始终维持在十几摄氏度,不冷不热。
李景恪已经可以侧躺,池灿也挺着身子变得离李景恪稍远,不再假装睡着蹭上去。
危机解除,他打算依旧美滋滋上床,以至于李景恪伸手按住他肩膀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叫你不睡觉你就坐着,叫你过来你就过来,”这话像夸奖样,如果李景恪没有边把他往床上推边将巴掌落到他身后上话,“太听话。”
“哥!你——”池灿脸上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惊恐万分。
话音刚落,又是巴掌。
池灿反手抓着李景恪胳膊,推开不成,滚到床上时拽李景恪把。
但他决定多多原谅李景恪,低头开始笔划默写,祈祷自己全能记得。
默写共十条,他错五个。
李景恪眉头越拧越松不开,给他对到最后个时手里停顿下来,手背上青筋仿佛都更鼓,池灿心凉半截,探过去脑袋往回退着。
万幸有人在外敲门,李景恪睨他眼,沉默不语地起身开门去外面——许如桔有事找李景恪,正正好救他条小命。
直到李景恪关门上锁去洗漱完出来,时间已经快十二点,池灿还捏着本语文书端坐在桌前装模作样。
他还没有从睡前情境中缓过神来,胸口脑袋都弥漫着股不散燥热,被他们同盖这条薄被沉沉压着。
他摸下自己嘴唇,再继续将手伸下去,捂在很难受地方不得章法地捏着衣服。在狭窄紧密空间里,李景恪心跳震颤和
李景恪单膝撑在他腿间,顺势按住他细韧后腰,掌心隔着衣服,手指挨到露出点皮肤,却勒出丰腴饱满肉感。
他弟弟真长大。
池灿腰上被大手按住,整个人试图裹进被子里缩着屁股躲开,顿时上气不接下气,求饶道:“别这样”
“哪样?”李景恪问他。
“会痛。”池灿蹙起眉说。
“过来。”李景恪照常站在那边吃两颗消炎药,喝完水看着池灿说道。
他又重复遍:“过来睡觉。”
池灿确认两下,还挺听劝,显然也不懂钓鱼上钩这回事,很快合上书放进书包里,拉上书包拉链,慢吞吞朝李景恪那边走过去,嘴角带着微不可查得意。
这几天池灿靠着侥幸心理都只往大床被子里钻,李景恪没发表意见,他就当默认。
他走到李景恪旁边端起自己水杯也喝口水,上下嘴唇打湿得红润,那个小口子已经不见踪影。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池灿抬眼看向李景恪时候眼尾扬起,被灯光照得睫毛扑簌,然后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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