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雷说你们没有相同过去,也不会有相同未来。
到天色吐白之时,池灿意识逐渐模糊地蜷在地上睡着,直到靠近马路那扇门突然哐当声沉闷响,池灿瞬间惊醒,想也没想地爬起来打开门。
巨大黑影登时笼罩下来,那瞬间池灿忽然有着流泪冲动。
李景恪撑墙歪斜着上身站在门口,池灿声音沙哑地想叫哥,李景恪已经先步闯进来,把将池灿拖到床上反手扣紧按住,只手掐住他后颈。
池灿喊不出来,心脏都扼在喉咙口,发着抖地趴在床沿,感觉李景恪抽出皮带,压下身来。
抬起头,比起录像带里,头发剃短后露出眉眼更深刻凌厉,睫毛镀上光也不再显得迷惘青涩。他问道:“池灿在哪?”
丁雷笑起来,说:“如果对池灿做什,你打算怎办?是你转告,池灿是陈英跟别人生孩子,怎教导不听话东西,你最在行啊。”
“怎办,杀你?”李景恪声音里也藏着笑意,像在逗这位丁老板。
“池灿其实很聪明,们起看你以前录像带,”丁雷挑眉坐下,窥见李景恪眼神里此时真正腾升起杀意,反而笑,边摆弄着旁边工具边说,“景恪,你对误会太深,其实可以不用等你来,而是换池灿绑在这里,像你绑那些背叛人样,再将皮带或鞭子抽在他身上,娇生惯养孩子不出几下就会变得奄奄息伤痕累累,这样让你在池灿不要受罪和你自由之间做选择——但没有。”
椅子靠背传来金属碾压木条响声,手铐牢牢勒住李景恪双手,阿文站在旁不声不响。
他闻见浓重血腥气味。
“池灿,”李景恪叫他名字,粗糙修长手指按死他脖子,两具冰冷躯体之间才生出点热来,“好弟弟。”
李景恪揪着他后脑勺头发,拍拍他脸,池灿记得李景恪这个动作,但现在更像轻佻地抚摸。声音从耳后传来,“是小瞧你。”
“既然强扭瓜不甜,今晚过后,会履行诺言,”丁雷扔下手里尖刀,对李景恪说道,“就由你来替你好弟弟再受次吧。”
池灿被关在那间带里间床铺包房里,有人来开门时已经不知道过多久,池灿出会所,外面天黑沉沉,之前五光十色街景也黯淡下来,眼前像蒙张黑网。
丁雷让人开车送他回去,池灿什都不用说,汽车就直接开到最熟悉那个大坡之下。
时间已是第二天凌晨,池灿背着前晚书包惶然无措地站在家门前,坐车过后头脑昏胀,发冷手捏着钥匙迟迟对不准锁芯,无论李景恪在不在里面,他都不知道该怎面对。愚蠢他真中丁雷圈套。他对李景恪说过话,他离家出走所作所为,都叫背叛。
池灿没在家里看见李景恪,发自本能地心慌地想出去找,唯能做却只有等,他个人呆滞地坐在床尾,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