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挨两下打,却顺便被李景恪揽腰握手,短暂痛感消失后,后半边身体变得酥酥麻麻。他感觉自己也要染上那种别人嘴里嗤之以鼻怪癖,如果李景恪有话,他也要有,他有也没什大不。
更何况,如果弟弟喜欢哥哥就叫同性恋,也是怪癖中怪癖话——
池灿希望自己快快有。
复他,顺便错开话题。虽然李景恪常常面容冷峻,但行使手段根本称不上正经,池灿想起李景恪说过“胜之不武”几个字。
“就写写作业,看看电视,喂喂大鹅。”他嗫喏着说。
无奈李景恪在这个小小家里确实拥有无上权威。
池灿翻出早在学校里就写完卷子拿给李景恪看,李景恪手掌指腹上生着薄茧,触碰到皮肤时总是温热又粗砺,指节却笔直修长,他夹着卷子指向窗台,说那上面放着才是池灿下午带去作业。
鼻间风油精气味混上烟味和某些盖住淡香,池灿深吸口气,有些不敢看李景恪。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李景恪就把将他拉过去,他撞到李景恪膝盖,李景恪紧接着就往他屁股上扇两巴掌。
池灿顿时心惊肉跳,唔声,震惊之余被某种难以名状羞耻心路漫过头顶,脑袋发起热。
李景恪嘴角带着胜利者微笑,冷冰冰,很坏,他对池灿说:“你哥跟不跟别人在起,都不妨碍在发现你骗人和没写作业之后教训你,知道吗。”
池灿抓着李景恪手臂闷声说知道。
他其实也不想要答案,无论李景恪会不会跟别人在起,他根本不关心也不在意。池灿只想要跟李景恪是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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