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李景恪问道：“哪些地方被揍
？”
听见李景恪是问他
伤，池灿捂捂刚刚被打地方，在腰腹那块移来移去，回答说：“好几个地方。”
“打不过不知道跑？”
池灿理由简单生硬，依然梗着脖子说：“他无缘无故推
两下，还骂人，骂你。”
天色已经有些暗，古城城门上亮起灯，李景恪看着池灿站在自己面前，头顶发旋乱乱。李景恪伸手沿着他脸侧捏住他下巴，池灿不得不仰起头，露出沾灰脸蛋和亮晶晶眼睛，看着倔强又委屈。
找老师，或者你想跟讲道理？”
每
个提议都十分吓人，真当着面，池文鹏是更不敢惹李景恪，只能喊道：“是他先打！”
“池灿先动手把书拍脑袋上！”
他转过墙角，往校门那边跑两步，似乎害怕李景恪私下对他做什
。
李景恪这才看池灿眼，握着池灿肩膀把他从墙根上拉下来。池灿鹌鹑似站在边，低着头，嚅动嘴巴说：“他推，还骂人。”
“被人按在墙上毫无还手力气，现在却在生气。”李景恪陈述道，然后问他：“要是没来你怎办？”
池灿心里颤。
“你会来，”李景恪手指修长，指腹有层粗砺茧，池灿被捏得有点不舒服，但维持着姿势和李景恪对视，声音不稳，“你答应来接回家，答应事不可以不做到。”
李景恪静默会儿，低笑声，用指腹擦擦池灿脸，最后扶着他后颈说：“那走吧，小朋友，回家再收拾你。”
“等会再来跟你算账。”李景恪把池灿说得抖。
抖完心里无端冒上来很多委屈，酸酸，池灿抬起头，看着李景恪朝池文鹏走过去。池文鹏刚刚那副厉害样子全没，个劲儿往后跑，李景恪不知道跟他说什，他很快撒丫子直接往古城里跑。
池灿忍不住咧嘴偷偷笑笑。
“还笑得出来？”李景恪转身就逮住他，站定在不远处，不像在生气可更令人觉得忐忑煎熬，“上学第天，早上怎跟你说，你怎答应。”
池灿笑不出来，捡起地上书后重新低下头，抿着嘴角慢吞吞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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