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顾飒明早上送祁念去公司,回去时候终于改方向。车辆驶入祁氏集团总部停车场时,安保人员见都瞬间站直,精神抖擞,打招呼说“顾总好”。
顾飒明直接去办公室。
苏成林看见他果然如同看见好几辈子救星,咖啡也不泡,两眼直发亮,撂下杯子就跟着进去。
“这几天怎样?”
苏成林回话倒是利索:“没
祁念坐直起来,全程也没有说很多,教授课题通过,向他表达谢意,并说过段时间可能会来中国趟,希望有机会能再见面。
祁念礼貌地回话,不多时结束通话。
顾飒明重新搂回他,似乎格外关心地问:“研究生时候教授?”
“嗯。”祁念将手机放在边,简单又解释几句。
“温哥华同学教授果然都很好,很热情。”顾飒明语焉不详地说。
腻气息吐出来,背着光,祁念落在阴影里,只脸侧润着莹白光,像皎洁弯月,那纯洁,又像日光里汪海,却在勾引。
顾飒明心不在焉,随便捡瓶红酒,单手箍着祁念,很上钩地沉沦,低头吻住他。
甜滋滋味道在温热吻中蔓延,传递,变得胶质。
祁念搂着顾飒明脖子,双腿也环紧,呼吸有些紊乱,湿湿热热气流扑上去,像是能透进血管,令人躁动。
他们往房间里去,床在左侧,而推开右边门进去,是另个空间,里面光线幽暗,但并不沉闷。
祁念心没扑在这儿,自然就没听出他哥哥是在学他说话,他点头,催促着:“哥哥,继续看。”
顾飒明挑眉,沉吟片刻,伸手捏他脸,把他头发揉得乱糟糟。
然后不得不继续陪着,心猿意马地看电影。
到股东大会前夕,除开过两个视频会议,祁氏集团举足轻重顾总经理没掺什水分地休足足好几天假,铁心地不管事。事情都堆到下面人手里,个个愁眉苦脸,拦着苏成林问顾总什时候回来。
殊不知连苏成林每天上班也是上刑,有苦还不能说。
墙上挂副色调温暖油画,中间是块浅棕色花纹地毯,祁念脑子里乱乱,还是会失神,他半躺在柔软而宽敞飘窗上,摸到他哥哥手背上微微凸起青筋,蹭蹭,摩擦得更热。
正前方屏幕从黑屏到悠悠亮起,亮度很低,顾飒明搂着他低语:“想睡就闭眼。”
电影放到半,脸上也不停浮动每帧投下光影,祁念枕着他哥哥肩膀,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顾飒明又来亲他,喂给他口甜涩又微苦酒,冰冰凉凉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沁入心脾。
祁念蹙眉,砸吧嘴,又舒服地偏头,要专心看画面里走在片茫茫无尽头原野里战士如何回去。
隔阵,忽然顾飒明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祁念迟钝地偏移目光,看,是前段时间和他用邮件联系过教授,加拿大人,因为课题研究请他帮点小忙,交换过联系方式,这会儿居然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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