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别人比，你和谁都不
样，”顾飒明说，“总经理办公室
房间只有你睡过，以后也是。”
祁念浑身热气腾腾，心里气消得比谁都快，后知后觉到自己幼稚无比嫉妒，脑袋却短路，结巴地说：“真
”
“真。”顾飒明和祁念确认道。
他知道祁念就是个傻子，实在好哄，便忍不住笑，箍着祁念腰冷声说：“是不是真你不知道？”
“别”祁念尾音不稳，嘴角抿起，羞耻地躲闪。
祁念闻言心中抖：“哥哥”
祁念不喜欢看见他哥哥难过，他脸泛薄红，犹犹豫豫，声音低低地吐字，先认起
错：“
相信你，以后再也不这样。”
顾飒明“嗯”声。
空气仍旧黏腻而暧昧，但顾飒明不买账，两手敞开搭在边，态度不怎好。
长长吸口气，祁念吞咽两下，眼神也变得平静，直视过去，说：“哥，那你回答——”
涩、难以压抑感觉堵在每个出口。
这生无人问津好似都被人拾起，小心呵护。他在顾飒明注视下无所遁形，把头埋下去，搂着顾飒明脖子，鼻尖嘴唇都黏黏糊糊地蹭，再也忍不住，眼泪低落在里面，小声抽噎。
没有多久，像是哭累，房间重陷安静，祁念只呼吸略急，看见他哥哥颈窝里水淋淋片，开始偷偷拿手去擦。
“擦干净，听见没有。”顾飒明偏头，胸腔震颤地出声说。
祁念吸吸鼻子，绷起嘴点头。
抱会儿，重新躺下，祁念就着姿势趴在顾飒明胸膛，心跳声入耳，自己也重重地“砰砰”跳动。
顾飒明手贴着他背部皮肤往下，撑开裤腰松紧，直截当地问他：“有人找你说这些，是谁？”
祁念往上挪挪腿，缓慢地说：“回去上班第天下午，他来公司找，名片上写
顾飒明饶有兴味地撩起眼皮，示意他说。
他语速极慢：“——不在时候，每年，你是不是都亲自安排顾飒清去公司实习，什都教他，他们都只知道他是你弟弟，毕竟你们名字才是对”
怎说着说着又要哭，祁念眼眶通红，咬紧后槽牙，激动得抽抽起来。
“什对，只跟你对。”
顾飒明拧着眉，连忙把人拥在怀里顺气：“顾飒清是去公司里实习，但不是安排，在公司里连面都没有碰过，”心有些疼，他亲热地落下吻，“所有人也都会知道祁董事长还有个儿子，叫祁念。”
“跟你讲点道理就感动啊，”顾飒明笑着捏他屁股，打趣道，“以后再闷着个人瞎想，就怎办？”
“不知道”祁念反射性缩，耳根红透。
顾飒明沉吟片刻：“等会再找你算账。”
他手上四处作乱，祁念转瞬略过有什账要算，哼哼唧唧地躲，又躲不得，越发使不上劲逃。
顾飒明忽然停下来，意味不明地垂垂眼，似乎有些伤心样子：“还有什，这次起说，祁念，你秘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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