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砾稳住发抖
手，攥成拳钻进沙发坐垫缝隙里，停顿很久，问：“你现在职业是什
？”
施泽不解地抬额，结巴道：“……军人。”
“你是军人，”徐砾说，“可
没读过大学，没有正常家庭，还进过监狱，故意伤害罪，别人找来要钱，
刀捅伤
他。直到去年才还清那些债，你不知道这些，所以跟着。”
徐砾极少和人动嘴皮子说自己，而每次说起来都像在说别人：“至于你忘不，因为谁让是那个不怀好意骗你上床第个人，”他终于笑笑，“施泽，你是喜欢女人，不是只能对硬。”
“……”
可很快，徐砾开始推他：“你淋雨。”
“不冷！”施泽急切地说。
“可冷。”
施泽怔下，很难过样子，讪讪松手。
重新回到礼貌而生分距离，但施泽又次进屋子。
发潮气味，灰尘气味，雨气味，还有个喘着气恶狠狠站在他面前男人气味。
徐砾大脑有些昏聩，风吹麻他脸，他把这最后面理解为源于对方不甘心或者气愤。
施泽盯着徐砾，几番汹涌又抑制，对方冷淡眼神让他挫败，终究是低喊出来：“你知不知道——”
还未听见后话——他知不知道什？
徐砾看着施泽，甚至想笑笑，这才是他认识施泽啊。
徐砾声音轻飘飘：“们并不合适，你有你更好选择，而也有更好选择。比如你父母家庭，你社会地位，你世界，可能都不会喜欢……”
“可没有更好选择！”施泽
徐砾扔给他条毛巾，去阳台上找出电暖插上电，坐到另边沙发上。
施泽揪着那条毛巾，直直看向徐砾，酝酿好半天，两眼闭又睁开，终于叫徐砾名字，声音干涩地说：“上次们约好五点见面，但迟到两分钟，所以没有见到你，保证以后不会。”
“这些天每天都来，然后听说你要搬走，是想跟你说……跟你道歉，是因为觉得……觉得以前做过很过分事，即使你原谅也觉得后悔，”宛如大闸被开闸，他手指被毛巾勒得泛白，“可不依不饶地赖着你，更因为——”
“因为忘不你，从你休学后就忘不，也没等到和你起复读，后来交女朋友却发现根本……可看见你在台上唱歌就能有感觉……”他皱着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却不知道怎补救，这会儿也不敢看徐砾。
“、是真，喜欢你。”
而他还没笑出来，突然下巴痛，对方气势汹汹，具又湿又冷又异常火热躯体猛地紧紧抱住他。
徐砾被逼得整个人往后踉跄步，感觉全世界好像都在晃动，身体却没法动弹。
施泽不管不顾地箍着他，把头埋得很低，抵在徐砾颈窝。
他想那多，最后只是想抱住徐砾而已。
不是抱抱，而是和现在样抱住就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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