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祁念叫他,“、已经确认完,嗯”他被打断着呻吟声,哀求道,“们进去睡觉吧”
“这不在睡。”
祁念说不出话,蹙起眉卖可怜。
“难受?”顾飒明问他,转身让他虚虚靠在客厅墙上,
祁念眼睛红肿,挂着眼泪,委屈地点头,把挂在小腿上裤子脚给蹬。
“乖,抱着。”顾飒明笑,伸手帮他把睡衣也脱干净,分开他两条腿,身体卡进去,将又硬起来性器重新送进那处被操得软烂地方。
祁念背蹭在床单上,如愿以偿地抱住他哥哥。
顾飒明变得温柔,手掌扣在祁念后脑勺顺毛,和他接个湿吻,再低下头从支棱锁骨舔咬到胸口,拿牙齿衔住祁念乳尖磨磨,他浅浅地动,握着祁念脚踝往自己身后搭:“把腿夹紧。”
祁念夹着顾飒明劲瘦腰,脚趾蜷缩,被很轻地撞到体内某处时会绷紧身体,小声地哼。
顾飒明突然放缓速度却用力往他受不住地方碾过时,就被插射出来。
顾飒明等几分钟,沉默地再次动起来,祁念在他身下猛烈挣扎,他听着祁念变得急促哭声,下身被吸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控地凶狠地操进去,最后闷哼声,逐渐停下。
不知过多久,包裹着性器地方依然很紧,火热绵软。刚刚什也顾不上地埋头苦干,这会儿顾飒明起坏心,不退出去,眼里浮现出祁念曾经最熟悉,现在却无法看见恶劣。
“怎这紧,还是处男?”他问。
祁念张着嫣红嘴唇呼吸,愣愣,他四肢无力,在干燥暖风吹拂下依然浑身冒出细密汗。
身体突然悬空。
顾飒明将他从床上抱起,头顶光线发白,照着祁念光裸身体,仿佛晶莹剔透,而膝盖、手肘和耳根晕出粉红。
顾飒明踱步往门口走,打开房门,每走步牵扯着埋在祁念体内东西。
次卧和浴室门都已关上,客厅里厚重窗帘也拉起来,之前暖气还未散去,顾飒明抱着他在黑漆漆屋子里溜达。因为楼层很低,楼底下传来野猫叫声,顾飒明时不时把人往上颠下,惹来屋子里也有声音应和,而且叫得更好听。
祁念持久地心动,夹杂着些忐忑,觉得已经足够满足,而后穴持续摩擦称得上折磨,便打起退堂鼓。
“不是”祁念嗓子也哑,刚刚嗯嗯啊啊叫声音不大,但叫很久,“第次是、是在十八岁生日后两天去温哥华前”
顾飒明停下来。
他稍稍松开手时,看见祁念腰上被掐出来印子,还叠在那小块微微凹陷、颜色极淡疤痕上,顾飒明伸手摸摸,俯身轻轻咬住祁念耳朵,说:“所以忍这久,让哥哥多做几次好不好?”
祁念听懂,耳边阵嗡鸣,半晌之后声音沙沙糯糯地说“好”。
少顷,顾飒明退出去,摘下套子扔进垃圾桶里。他将歪歪斜斜趴跪在床上祁念翻回来,搂进怀里,说:“抱着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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