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总顾飒明比以前更不好对付,毕竟俩人算是知根知底,痛点戳起来又准又狠。
“什跟什啊,”施泽语塞,不满地嘴硬道:“可是直男,只不过”他座位挑得好,正面朝向抱着吉他唱歌徐砾,还是忍不住偷瞄,喃喃补充,“好像就是喜欢他而已。”
低吟浅唱歌声不断灌入耳里。
他又说:“你说是不是以前太混蛋,现在犯贱都是活该,报
不像他,好不容易找着人,好不容易休次假,要不是他今天横心进来,徐砾连窗户口都不让他站,远远看看都不行。
点完单,顾飒明撩起眼皮问:“这回休多久?”
施泽僵硬地挪挪左手手臂,挺直坐着,叹口气:“二十天。”
见顾飒明递去询问眼神,施泽连忙笑笑说:“前段时间出任务时候受点伤,已经好全,莫名其妙还立个二等功。”
顾飒明说:“那你还点酒,灌?”
剧本不符啊?”
顾飒明扬手叫来服务生,回道:“什剧本?”
“祁念当年不是被你爸送出国吗?这多年没见,怎见不到时候愁眉苦脸,见你怎都没点反应?”
“喝什?”
顾飒明把酒水单扔给他,身体往椅子后背靠,才说:“已经见过。”
“哪敢,”施泽装模作样道,“心里有伤,得喝点儿。”
顾飒明哼笑出声,不动声色地往另边角落看眼,便彻底移回目光,将手机摆在桌上。
没过多久,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给他们开瓶倒酒。
施泽怕顾飒明屈尊被他叫来这儿,等会嫌弃个没完,特地点酒水单上最贵红酒,弄得那服务生碰着他们这桌就喜气洋洋。
顾飒明背对舞台坐着,谁也不看,专心喝酒,像极心里有伤人。反而对面施泽眼珠子直就没消停过,顾飒明挑挑眉,怒其不争般道:“把你那眼睛收收,现在你但凡拿出高三半傻///逼劲,也不至于被掰弯六七年还没把人追回来,光看着有什用,看着看着就成别人。”
施泽边跟服务员点单,边抬眼瞅台上,边皱眉愣愣,脱口而出道:“他不认你?”
顾飒明明显被他这几个字刺激到,顿时冷脸。
“可那也不是你错啊,长辈之间恩怨,不然谁愿意和自己弟弟别就是六年,这都第七年,尤其你对弟弟好得跟什似。说起来真是奇怪,当初你不也那讨厌祁念,可从很早开始,对比顾飒清,谁都看得出来你明显更喜欢祁念,”经过复读年、几年军校和如今基层部队历练,施泽已然算是从里到外脱胎换骨,身板、气质和声音都沉淀不少,就是在熟人面前话多毛病依旧没改,“难道血缘关系真有那神奇”
施泽怕顾飒明那眼神,心虚地摸把后脑勺:“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吧,解释清楚,再多相处相处不就好,毕竟是亲兄弟,不像”
他说着说着噤声,心想哄弟弟还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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