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之后,祁文至确实出现变得频繁,但也不是经常,大概就是周两次。祁文至没真正当过几天父亲,只能随口问问下属小孩子都喜欢些什,便听建议,顺路时会买些零食。
而祁念给人感觉是真好收买。哪怕他在祁文至面前向乖巧。
果不其然,虽然祁念总殷勤地问哥哥吃不吃,但大部分都还是进自己肚子。
但到别墅后,祁文至以公司有事为由,不怎下车和他们起进去。这个家从始至终就是割裂,即使起初为照顾刚找回来顾飒明感
再面向回顾飒明时,祁文至又成那个云淡风轻、气势不减父亲,他将手扣在驾驶位门边,问道:“怎不上车,什事?”
顾飒明闻言垂垂眼,酝酿片刻,意味不明道:“逼祁念选文科,跟您真没关系?”
“还是你们真都以为是祁念主动要填文科?”他对上祁文至双眼。
祁文至停顿下来。
他对好几个月之前这桩事并没有太在意过,现下顾飒明话在他意料之外,只说:“没必要逼祁念做什,他想学什都可以,你也样。”
祁念被祁文至牵着往前走,他左边书包肩带垮在手臂上,只手把冰可乐搂在胸前,渗透出水滴打湿校服,又凉又不怎舒服。
“哥哥呢?”祁文至问道。
祁念看着远处越走越近顾飒明,迟钝地说:“在前面。”
还没回过神,旁边停靠车辆突然亮下,响声,祁文至将后车门打开,让他先上车:“今天爸爸接你们回去。”
顾飒明从看见祁念买完饮料碰上祁文至时,就皱皱眉,稍微加快步伐。
“如果非要说逼,你应该知道是谁。”
他说完眯眯眼,见顾飒明不置可否样子没再言语,转身拉开车门。
虽然这个儿子度成别人儿子,但这个儿子不光会是能照顾好祁念哥哥,还将是他未来能交以重任继承人,这点祁文至很清楚。
在父子关系里充当着稀客祁文至从天而降似来这趟,开着辆豪车在校门口又招摇番,目却好像真只是为来接他们放学。
途中祁文至甚至边开车边问祁念,“以后爸爸没事经常来接你好不好”,祁念懵懵望向顾飒明,嘴里结结巴巴地回答好。
而车门打开,祁念却并没有先上车,只是闭着嘴唇,固执地站在那儿要等哥哥起。
“怎傻站在这,”顾飒明经过祁文至,先去从祁念手里拎下那瓶小可乐,“先上去,哥哥等会儿跟你起坐后排。”
祁念“哦”声,这才慢吞吞坐进车里,目光隔着玻璃窗在爸爸和哥哥身上打转。
恰好此时祁文至接到个电话,有意回避地往外走两步。他神色凝重,眉头紧锁,拿着手机很少开口,半晌才说:“那就去请最好医生。”
对面不知又说什,祁文至忍无可忍般沉声道:“告诉她,如果肯配合治疗,就让她见!”便直接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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