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可笑,她还惧怕。
怎可以让困住自己日日夜夜梦魇里,最后只剩她人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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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次月考都考第奖励啊?”祁念揪着顾飒明衣角,问。
“谁说是考第奖励,”顾飒明望着他,忍不住笑笑,“考第又没有多不起,为什定得有原因,没原因不行。”
祁念呆呆思索番,看起来颇为认真地小声说:“行吧。”
“考第也挺傻。”
顾飒明嘲笑他,推着他肩膀上台阶,俩人走进大门。
这里唱着独角戏,这多年来倒是与最不自由、最受约束祁念最相熟。
“哥,”祁念坐在花园里木秋千上,脚蹭着地止住晃动,歪头看向顾飒明,“你昨天比说时间晚点回来,是不是为去买那个”
顾飒明原本就不耐烦跟他来这里瞎待着,凛然人倚靠在假山石上,等着他荡完秋千。
他此时闻言撩起眼皮,看得祁念头皮都发麻,才说:“顺路而已,荡完没?荡完上去。”
祁念没趣地“哦”声,从秋千上不情不愿地起身,暗自嘀咕着默默个人往前走。
照在身上丝丝缕缕烂漫日光,仿佛只要他们在起,就都能被拖拽进太阳照不到黑暗里。
何瑜从如愿以偿地看着祁念转去文科班后,算是安抚些她猜得祁念身世后不安,却桩心事。
终归到底,祁念也就是被耳濡目染长胆子,嘴上敢说说不。
不过即使何瑜强硬惯,除非手段要求否则从不示弱,在那些时候也是怕——听到祁念跟她顶嘴时候;听秘书转达那个班主任话时候;和祁文至打太极交涉时候;还有接到顾飒明亲自打来电话时候。
祁念像是她算计十几年件作品,她失去培养自己孩子机会,便用仇恨灌溉切,漫不经心却深谋远虑地掌控着这个落入自己手里、别人孩子。如果只是短短几个月,还在自己儿子帮助下,让祁念就此脱胎换骨,开始反过来对付她这个“母亲”,就太可笑。
顾飒明就是为给他买那些礼物才绕远路回来晚,不然为什他前几天从顾飒明那本杂志书上看见,只提下,今天进房间就摆有满桌子小人在“热情高涨”地等着他?
把他扒裤子就顶事都做过,怎连个这个都不承认?
祁念红红脸颊,有些郁闷地想。
他当时看见那站成长长排小玩偶时候,如鲠在喉,眼睛里明明五彩斑斓,却忽然像是进大把灰。
祁念想到这里,回头看眼他哥哥,犹豫两下又转身,温温吞吞地过去,要跟顾飒明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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