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时不时会希望那个人能是自己,可除这样时不时,大多时候他是不希望。
也许是拥有变多,他曾经那些秘而不宣嫉妒,已经沦为不值得说出口,也不值得投以太多关注边角余料。
也许还因为他知道,祁念和顾飒清不样,从前就是,如今更是。
作者有话说:
还不会破呢唉要写完这个故事怎会这长呢
“哪有”反正没录,祁念不承认。
这站着挺累,俩人半推半就地、被顾飒明主导着躺倒在床上,顾飒明手肘撑在边,漫不经心道:“是,如果就是不相信,怎办?”
祁念后脑勺枕在平坦床面上,身上被顾飒明虚压着,只有双黑溜溜眼珠无助地瞪瞪,又闪躲开。
明明连着两个星期都睡在这,床都睡熟,这会儿不知怎,还是闹个面红耳赤,他不自在地说:“们不是还要下去吃晚饭吗”
顾飒明看着祁念故作镇定样子,有瞬间地心疼,顾飒明低下头,靠得很近地跟他说:“是不是跟你说过,别怕,什都别怕。”
己房间那边腿还没迈出去,就被他喝住。
祁念只觉得这段时间转瞬即逝,过得太快,他还没准备好,何瑜就回来。祁念从今早知道何瑜要回来消息起,就打不起精神。他既不存在考试紧张问题,也感受不到其他同学有那种兴奋,放学回来路上心中更是愁云密布,还要装作什事也没有。
然而顾飒明都懒得拆穿他蹩脚演技,把人扭身换个方向,直接拐进主卧。
房间里每天会被按时清理和燃起壁炉里火,以确保里面有人时,能在冬日保持着舒适温暖。
祁念放下书包后,见顾飒明脱校服外套,又去洗把脸,在浴室里进进出出,就是不看他。
“哥哥”
顾飒明让他别怕何瑜,让他别怕他会讨厌他,让他什都别怕。
祁念声音有些小,但抿嘴片刻后样子也显得有些郑重,他说:“知道。”
顾飒明没给他讲过多少道理,更称不上是个“善解人意、苦口婆心”哥哥形象,但祁念能不太费力地理解到位,并尽力去做到顾飒明所希望样子。
他也有想象着补全过顾飒明在顾飒清面前会是什样子——应该会很有耐心,面对年纪、心智都完全不成熟弟弟,也应该是严厉而又宠溺。
他束手束脚地站在床边,说不清是郁闷还是委屈。
顾飒明再次从里面出来时,终于走过来,祁念随着顾飒明走近距离变越来越短,视线也跟着低垂下去。
他脚无意识地后退,两条腿便碰在床沿上,重心不稳要往后倒,他眼睛都害怕地闭上,却止不住想去拉顾飒明手臂。
也就那秒里,祁念被顾飒明及时伸手扶住时,出于惯性也搂上他哥哥脖子,惊魂未定地匀着略显急促呼吸。
“刚刚真应该录下来,就能知道你是真怕还是假怕,”顾飒明哼声,调侃道,“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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