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飒明通知完,算是默认,只留施泽还愣在原地,倒成走在后头。
施泽抠抠后脑勺,想起下楼时他问顾飒明体育课那会儿干嘛去,害得他圆谎圆得漏洞百出,紧接着这大爷居然还旷半节政治课,随随便便个“有事”打发他。
施泽看着那高矮两个对比强烈背影,顾飒明书包没拿,“拿”个活人下来
他就是抠破那颗机灵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飒明不是说触霉头,连提都不愿意提他这个弟弟来着?
——终于能去吃饭!
他余光扫
旁边怎还跟个幽灵似小拖油瓶?
再偏低视线仔细瞅瞅
施泽瞪圆眼睛,连话都说不利索:“那个……顾飒明,这是……”
却又不敢用力。
顾飒明不喜欢他跟徐砾来往,黄毛也确实是因为徐砾才找上他麻烦。现在顾飒明为自己动手,祁念虽然满脑子混乱成麻,片浆糊,但还是知好歹。
只是这种动手动脚场面,不管是他自己任人鱼肉被迫承受时,还是眼前发生在顾飒明和徐砾之间,他都难以应付,当下甚至心慌胸闷得比两个当事人还要厉害。
“这该你自己去问黄毛。”顾飒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徐砾,不欲与他多言,撒开手。
祁念在后面深吐着气,弱弱解释:“顾飒明,跟他没关系……”
难道今天数学成绩给他造成刺激太大?
“咕——”
施泽捂捂肚皮,后知后觉地朝顾飒明背影比着中指,愤懑道:“弟弟弟弟!个两个,什样弟弟都比兄弟强,他妈能不能当你弟弟啊?!”
顾飒明把祁念带去校外家煲仔饭店,因为不在离得最
“今天中午带他去吃个饭,”顾飒明说,“等会再去王青崧寝室。”
祁念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也不看施泽,站在旁哑巴似,努力当个透明人。他试着转转自己被握住手腕,没转动。
“啊——?”施泽脑子没转过来,慢半拍,扔掉手里被挤出绿汁碎叶子。
得,这意思就是他顶着烈日等半天,空欢喜场呗。
见顾飒明脸严肃,原本顾飒明就不是喜欢随便拿正事开无聊玩笑人,他便比较上道地说:“啊,好……那、那先走?”
“如果跟你做朋友需要承受没由来风险,不如先想想,自己配不配。”顾飒明把祁念话当耳旁风,漠然对徐砾说完,不悦地皱起眉。
他转身就把扯过呆在原地祁念,不容分说地带着他朝楼下走。
顾飒明手劲很大,祁念抗拒不得,胳膊被拽着踉跄下,只能加快速度地跟上,都没来得及看上徐砾眼。
施泽曲着条腿等在花坛边,寻思着顾飒明说上楼拿书包怎能拿那久,等得他又是饥肠辘辘又是口干舌燥,恨不得把头顶叫冤般麻雀知网打尽。
顾飒明拉着祁念下到楼时,施泽正脸苦瓜相地拔着灌木丛上叶子,他抬头看见顾飒明时眼睛都迸射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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