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砾见
他，也不怕被老师逮着，就小声问：“小漂亮，你去哪？”他从抽屉里抽出
张纸，指指他
右边脸：“喏，这边脸上，擦擦。”
祁念看他两秒，手上没有动，见徐砾手没有收回去，还咧开嘴朝他笑笑。
祁念接过纸巾：“谢谢。”
他们这样人都很敏感，在这点上，就像林中弱小型食草动物，有点风吹草动都是要竖起耳朵，进入戒备状态。
徐砾察觉祁念异常，很多地方。
换个倒车尾又调皮捣蛋，可能早被打发站到后面听去。
顾飒明坐回座位，时间分秒地过去，手里笔在空中已经蹦跶半天，也没看见祁念进来。
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
要答应祁念提议。
顾飒明兴致缺缺疲惫样子让施泽也不敢在课上多嘴多舌地问。
施泽又看向祁念空着位置，不禁发想，祁念该不会真又和黄毛混到起去吧，任是谁摊上这样弟弟，真是倒运。
消耗过后颓感。
所幸是有惊无险。
而且这样收起爪牙，会乖乖抱着他脖子祁念，让他不得不心生柔软。
顾飒明上节课球打半就走，其他人便围着施泽“审问”。
施泽下说去上厕所，下说有事，被众人蹂躏得十分苦逼。
他看向在祁念不久前进来，同样旷课半节课顾飒明，眼神上下游移会儿。
剩下半堂课里祁念都维持着相同姿势，看那样子是在聚精会神地听讲，其实个字都没进到脑子里。
他撇嘴摇摇头。
台上老师已经讲完试卷上道题，祁念才出现在门口：“报告。”
“干什去？到时候去也你们超哥那里打个报告，现在赶紧进来。”
祁念双眼不仔细看，看不出有哭过痕迹。
顾飒明之前给他擦脸时，仔细又不仔细，他眼睛周围干干净净，可脸颊边还沾留点印子。
他心里哀嚎——你们问
，能问谁！谁愿意当顾飒明哥们谁当！老子不干！
直到下课大家伙儿也没等到人再回来。
这会儿顾飒明不疾不徐地说声报告后，从前门进来，没有人不好奇。
成绩好学生哪怕说不上有特权，也多多少少在老师那里好说话点，更何况是顾飒明这样尖子生。
连迟到都很少他，先是英语课被抓到，现在直接旷课半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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