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晖冷哼声,又把酒瓶对着嘴大口喝两口,那带着刺鼻气味烈酒就这顺着他嘴和脸颊流到沙发上。
宿清晖这人他太清楚,是个脸比命还要重要人。
虚荣人,却总是怕大厦倾颓。
云凛脑子里倒是有个合适人选,可以治这个喝醉无端发疯家伙。
其实说起来,过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情,本来也和他云凛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他身穿过来之前人物关系是系统虚构。
换句话说,过去那些事情只是些文字形容,都不是真实发生。
他转而向沈颂:“有他家钥匙,你有吗?!”
沈颂磨磨牙,“钥匙怎会在你手上,你自己心里没点儿AC数吗?”
“之前云凛让你把你破烂收拾拿走,拿完把钥匙压回地垫下面,你特没还吧?还敢舔着脸在这里说钥匙事儿?”
沈颂真想上去拳给宿清晖拔个智齿,但是云凛拉住他。
“别和醉汉说道理,”他停停,瞥眼已经不请而入,当自己家似瘫在沙发上宿清晖,拉着沈颂手臂打算将人拉入里屋,“你进去,来解决。”
“他是谁?”
宿清晖靠在门框上,手里还举着个玻璃酒瓶,里面琥珀色液体摇摇晃晃,和他这个人状态样飘忽。
“不接电话,躲在这里和个上半身不穿衣服小白脸厮混?!”
“云凛!”宿清晖毫无风度可言地大声咆哮:“他是谁?!”
沈颂按把云凛手背,把人拉到自己身后护上。
他云凛没有脱光衣服钻宿清晖怀,也没有和宿清晖起同住个屋檐下撩拨来去,系统这家伙为做戏做全套,还很细节地安排些宿清晖未带走杂物在阁楼。
丢也丢不掉,就只能让宿清晖自己带走。
说起来,宿清晖大概也是可怜人。
就在云凛心头泛起丝同情时候,宿清晖那丑态百出模样立刻击垮那刚刚浮现同情。
“少在面前表演什你侬侬,恶心!”
“是你进去,来解决。”
沈颂没动,反捏着云凛手臂,轻轻使使劲,“才是害怕你和醉汉讲道理,他都已经喝醉,让把他扛出去丢。”
云凛点点头,“必要时候,也不是不行,但也不是你动手。”
沈颂扬扬眉,“麻烦警察叔叔不好吧?”
云凛淡然道:“不需要麻烦警察,有办法。”
“姓宿,你特醉瞎啊?连你爸爸都认不出来?”
宿清晖眯着眼睛看半天,指着沈颂破口大骂道:“艹!就是你小子,那天在酒吧门口,还和说你是云凛男朋友,呸!”
“云凛!”宿清晖捏着手里钥匙就往屋子里走,本来尘不染洁净地面上落满凌乱脚印。
云凛最是爱洁净,忍不住皱皱眉头,在裤兜里捏着手机手攥攥紧。
宿清晖依旧在嚷嚷:“你和他说,你没有男朋友,而且你家里钥匙都有,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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