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赛克
生活。
这事比看见他们接吻来冲击还更大，
懵住
。不过接受能力很强，可能是季家人
脉相承心大，缓不到十分钟，就认清事实。
睡不着，决定下楼喝杯温牛奶，哥没过夜生活，正在厨房煮醒酒汤。靠在台子上，看汤在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明知故问：“哥，你给知颂哥煮吗？”
“是，他喝醉，”哥把醒酒汤倒出来，动作有些笨拙，“你怎
这晚还不睡？明天不用上课？”
没回答他，说：“哥，你脖子上好像有吻痕。”
他们站在小花园路灯下，知颂哥西装革履，哥穿着宽松睡衣，两人高低，唇齿交缠侧脸，很像八点档偶像剧。
趴在阳台围栏上，看得目不转睛。
没见过知颂哥这副样子，他在外走是禁欲冷淡风，对家里人虽然温和，但情绪不怎外露，是个克制内敛人。
现在却和内敛沾不上边，看见他把哥抱到花园里秋千架上，看见他揉哥脑袋，亲他鼻尖，看见他半蹲下身给哥穿刚才蹬掉鞋。
可能是月光太淡，路灯太昏黄，混杂着覆在知颂哥身上，让他每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温柔。
叫季卉，家里有两个哥哥：季衍和江知颂。
在读小学时候，知道知颂哥不是亲哥，他天天和哥形影不离，甚至睡间房，是因为他们从小起长大，关系很好。
但直到读高中，才知道他们不是单纯室友关系。
那是昨天晚上，睡前去阳台浇花，看见哥在和知颂哥吵架。
阳台正对着大门口，小花园场景览无余，当发现哥大半夜不睡觉，抱着手在鹅卵石小路上傻站着时，觉得纳闷。
哥低头看眼，把衣服往上扯，漫不经心地应道：“没有，你
知颂哥起身时候趔趄步，哥扶住他，从秋千上下来，径直往前走，走几步又停下，折回去牵他手。
他们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花园里只剩下轻轻摇晃藤制秋千。
过会儿，听见他们从卧室门前经过，还听见哥说“你还敢有夜生活，你夜生活不都在床上？”
已经不是那个什都不懂小靓女，上过生物课。
在床上夜生活，能是什生活？
以为他在梦游，正想喊他，就见知颂哥从大门口走进来。
知颂哥应该喝酒，步履有些踉跄。哥踢脚花丛，鞋子滑到边，他没管，揪住知颂哥领带，咬牙切齿地说着什，声音忽大忽小，只听到句“江知颂你竟然不回消息。”
知颂哥揽紧他腰，笑着抵住他额头，应该在解释。
他们争执只维持分钟不到就结束，因为知颂哥低头吻住哥。哥大概还在生气，推知颂哥把，知颂哥攥住他手腕把他圈进怀里，另只手捏着他下巴，又吻上去。
这次哥没再挣扎，他仰起头，慢慢抱住知颂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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