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季衍感觉江知颂在撩他衣服，僵
下，睡意顿时消散得干二净：“江知颂你干嘛？”
“她听许安嘉说
脚摔。”
江知颂又问：“你今天有没有和她勾肩搭背？”
“没有，”季衍说，“她是女
，跟她勾肩搭背像什
话。”
江知颂开始翻高中旧账。
季衍理直气壮地反驳，那时候每天作业写都写不完，唯娱乐活动就是课间和朋友打闹下，根本没别心思。
季衍仰头看江知颂，问：“你吃不吃？”
江知颂往前倾下身子，就着季衍手咬口。把嘴里东西吞下去后，江知颂又往前靠点，季衍往后躲，江知颂继续凑近，季衍再躲，幅度却小很多，两人安静地对视，鼻尖若即若离。
季衍眨下眼睛，江知颂就亲上去。
季衍唇间全是甜腻香气，算上江知颂，变成双倍，袅袅娜娜，似烟似雾，直往心里钻。
季衍低垂着眼，江知颂睡衣是灰色，稍微有些宽松，领口扣子有几颗没系，他动，季衍就看到藏在里面腹肌。
见季衍特意给他留门。
江知颂站在走廊上，扫圈楼道，没敲门，直接进去。
季衍瘸着腿洗完澡，正窝在被子里玩手机，眼皮耷拉着，快要睡着。
江知颂把卧室门反锁上，坐到床边摸摸季衍头发。
“是不是很困？”江知颂低声问。
江知颂在他额头上亲口，说：“你是有男朋友人，要和别人保持距离知道吗？”
“知道。”季衍点下头。
季衍窝在江知颂怀里，找个舒服姿势，不会儿就有困意，忍不住打个哈欠，江知颂想拍拍他背，抬手时不小心戳到他腰，季衍“嘶”声。
“崽崽怎？”江知颂温声问。
季衍很困，随口道：“之前被可乐撞到地上时候，那里有段台阶，磕到。”
结实又漂亮线条，是季衍最喜欢那款。
季衍顿下，收回目光，把水果塔放到床头柜上，往旁边挪挪。
江知颂掀开被子上床，将季衍揽进怀里，有下没下玩他手指，问他晚上吃什，又问他做什事。
季衍零零碎碎说完，最后想到什，加句：“忘记跟你说，胡芷露今天早上来家里看，给你带支钢笔，放在桌子上，还有奶奶给你半块吊坠，吊坠只有半块，是因为她不小心摔，不是……”
江知颂动作顿顿，没让季衍把话说完，问：“胡芷露？她来看你干什？”
季衍打个哈欠，将睡未睡时候，说什都像是撒娇：“你晚上回来得好晚。”
“今天比较忙，事情好多。”江知颂笑着说。
江知颂买好几种口味水果塔回来，家里每人都有份，但他们不爱吃，便都留给季衍。
季衍把手机放到枕边，从床上探出身子，拆开包装盒啃口奶香浓郁水果塔。
江知颂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眼里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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