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气话就变调:“江知颂你想死吗?”
江知颂覆在季衍身上不起来,醒酒汤很有
江知颂不肯放开季衍手,季衍没办法,直接拿着碗,灌到他嘴里。
等大碗醒酒汤都下肚,季衍扶江知颂上楼,把他往床上扔,回自己卧室洗澡。
季衍出汗,还沾到江知颂身上酒味,这个澡洗得有点久。
从浴室出来,季衍边擦头发边打个哈欠,抬眼看见江知颂躺在他床上。
他什时候过来?
看江知颂喝成这样子,沈宁钰摸摸他额头,皱起眉:“这得多难受啊。”
江知颂醉之后很闹腾,连醒酒汤都不愿意喝,季衍看眼时间,快凌晨点,抬头和沈宁钰说:“妈,他不喝算,你先去睡。”
沈宁钰确实很困,嘱咐几句季衍,就上楼。
等沈宁钰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季衍端起那碗醒酒汤,坐到江知颂边上。
江知颂靠在沙发上,半睁着眼睛和他对视,先是勾住季衍尾指,然后根根,把他手指全部握住。
点醒酒汤,他们马上回来。
季衍扶着江知颂往外走,江知颂比他高,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走路时就有些踉跄。
费好大劲,两人才坐上电梯。
季衍没想到江知颂喝醉这会耍流氓,坐电梯下去这会儿,江知颂爪子直在他腰上摸来摸去,季衍警告好几次都没有用,最后忍无可忍,凶他:“再摸手给你打断。”
谁知江知颂不仅不松手,还变本加厉地用另只手捏住他脸颊,而后微微低下头,去蹭他额头。
季衍走到床边,推推江知颂肩膀,正要说话,倏地被江知颂攥住手腕,瞬间天旋地转,摔在被子上。
江知颂看上去依旧迷迷瞪瞪,埋在他颈窝里,有下没下地蹭。
像可乐平时蹭他那样。
季衍虽然很气,但他更怕痒,特别是锁骨那块,碰就受不,最后没忍住笑出声。
闹脾气时候笑出声,梗在心头那股劲似乎也散不少。
握住之后,又将季衍手背贴到自己脸颊上,说:“阿衍,好像生病。”
江知颂脸上很烫,声音也很哑,季衍没好气地应道:“要病也是心里有病,看你心眼比藕还多。”
江知颂喝酒上脸,光看脸色看不出他喝多少,也判断不出他有多醉。
但刚才沈宁钰在时候,江知颂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人走,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季衍觉得他没醉到人事不分程度,就让他张嘴,喝完醒酒汤赶紧上楼睡觉。
透过电梯墙反光,季衍能看见他整张脸被江知颂捏得嘟起来,像自己经常捏季卉那样。
与此同时,很浓酒气扑到他脸上,季衍往旁边躲,又躲不开,他觉得自己应该发脾气,又觉得很没道理,因为江知颂真喝醉。
没人会和个醉鬼计较。
季衍艰难地把江知颂带回家。
沈宁钰已经煮好醒酒汤,在沙发上坐着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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