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底线？”
“
们没有必要再谈这个。”
……
过
不到半分钟，江知颂礼貌又疏离地说：“您早点休息。”
对面传来“嘟嘟嘟”
断线音。
气氛本该剑拔弩张，可江知颂望着季衍眼睛，却忍不住开始走神。
他太久没见到季衍。
江知颂半天没反应，季衍以为他默认，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要是认真，就他妈别来家。”
江知颂回神，想要把炸毛季衍摸顺：“是错，……”
刺耳铃声突然响起来，盖住江知颂声音。
步，非常捧场地回答：“前阵子和朋友去瑞士滑雪，玩脱。”
季衍把目光移到江知颂腿上，抱着手，冷笑声：“丢人。”
江知颂垂着眸子没说话，要继续往前走时候，像是腿软
下，忽地往旁边倒。
季衍下意识揽住他，等他站稳才松手，嘴上却不饶人，质问江知颂：“你来家干什？”
没等他回答，季衍学着当时江知颂语气，冷漠地说：“兄弟别做，朋友也别做，们以后各走各路。”
江知颂关手机，仰起头，望着走廊顶上炽亮灯没眨眼。
直看到眼睛泛酸，他半侧过脸，看向走廊尽头，突然笑起来，然后往那边大步走过去。
你不要过来啊
季衍看眼江知颂，见他直不接电话，松开他，说：“吵死，快接。”
是江衡南电话。
江知颂按接听，季衍没听人打电话习惯，快步走向卧室。
江知颂靠在墙上，等季衍走远，才说：“喂，父亲。”
对面不知道说什，江知颂应道：“是。”
没落下个字，连轻重音都分毫不差。
江知颂看着季衍，头次发现他记忆力那好。
季衍斜他眼，又问：“怎？你路在家？”
江知颂还是没说话。
季衍揪着他领子，把他压到墙上，带着气问：“你把当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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