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窒息,不是过度臆想产生幻觉,是真真切切濒临死亡感觉。
沈归晚全身血液都涌向大脑,太阳穴胀胀地疼起来,胃里涌上血咳不出来,在艰难喘息中呛进气管。
眼前沈禄狰狞扭曲面孔变成模糊斑斓色块,尖锐嗡鸣和呼吸声在耳旁放大回荡。
“砰——”
沈归晚好像听见有人闯进来,眼前斑斓色块开始变化,随后便感觉身上轻,死死扼住他喉咙手松开。
沈归晚抓着楼梯扶手往下躲,巨大花瓶擦着他头顶飞过,落在楼客厅里砸得四分五裂,弹起陶瓷碎片在瓷砖上翻滚,留下道道深浅不白痕。
躲开沈禄袭击,沈归晚从二楼路飞奔而下,在跑到客厅时又个玻璃瓶从他耳旁擦过,摔在门上碎成两截。
玻璃碎裂声音盖过窗外由远及近警笛声,沈归晚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面对沈禄。
沈禄没听到警笛,被愤怒冲昏大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甚至没有细想沈归晚为什停下来,直接脚将沈归晚踹倒在地。
他屈膝压在沈归晚肚子上,双手死死地掐着沈归晚细细脖颈,狞笑道:“怎不跑?”
吭声,沈禄就当他默认。
“在外头被人操那久,没男人很寂寞吧?要不要老子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正好老子最近需要找人打关系,养你那久,现在替老子陪陪客人也算报答。”
沈禄步步朝着沈归晚走来,油腻恶心目光如附骨之蛆般爬上沈归晚身体,啃咬着他皮肉。
沈归晚向后退步,身体靠在楼梯扶手上找到支撑。
“沈禄。”
没有桎梏,沈归晚蜷缩起身子,捂着腹部和喉咙用力咳起来,胃里涌上血液和呛进气管里残血从
沈归晚说不出话,受到重击胃疼得绞成团,阵腥甜热液卡在他喉咙里。
他正好摔在花瓶碎片上,小腿和脚踝被碎片锋利边缘割开,鲜血不停地往外流着,客厅里又弥漫着浓浓血腥味。
压在沈归晚身上沈禄得不到自己想要回应,又疯癫地嘶吼起来:“跑啊!你他妈有本事继续跑啊!看你能跑去哪!”
沈归晚因缺氧充血眼睛紧紧地盯着沈禄,冰冷手指抓着沈禄手,试图从对方禁锢中获取丝喘息机会。
只要挨过这下,从今往后沈禄就会从他人生里彻底消失,他噩梦就此结束,可沈禄掐着脖子手越发用力,沈归晚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打断沈禄下作羞辱,冷淡地反问道:“你就会这几句吗?”
沈禄脸上表情霎时凝固住,又突然扭曲成怪异可怖模样。
“妈小贱货出去野几个月没挨揍,现在皮痒忘记谁是你老子是吧!”
尖利谩骂在空荡走廊回荡,沈归晚甚至能听见从走廊尽头传来微微颤抖回音。
被他激怒沈禄喘着粗气,胡乱抓起摆在楼梯壁龛里花瓶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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