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告诉
，好歹是个医生。”他轻轻拍打着沈归晚
后背，指尖碰着那片遍布瘢痕皮肤。
“嗯。”沈归晚趴在他胸口闷闷地回答，“没有不舒服。”
杜之年把沈归晚背后被子压好，揉
揉毛茸茸后脑勺，轻声哄着：“那就睡觉吧，抱着你。”
沈归晚在他怀里点点头，细软头发蹭着胸口，有些痒，但杜之年没有动。
他
直搂着沈归晚，直到怀里人安静入睡都没有松开。
他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后，良久才长长地叹声。
杜之年吃完汤圆又在书房里待会，他心很乱，怎
也静不下来。
在沈归晚住进家里之前直渴求愿望即将实现，可他变得犹豫不决，迟迟下不定决心。
杜之年直待到深夜才回卧室，本以为沈归晚早就睡着，可刚躺下，沈归晚就钻进他怀里。
沈归晚紧贴着杜之年身体不断颤栗着，杜之年摸着他后背，有些担忧地问：“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靠在他怀里沈归晚摇摇头，小声叫着他名字：“杜之年。”
“怎？”杜之年搭在沈归晚后背上手摸到片濡湿冰凉。
他起身要去开床头灯，怀里沈归晚突然扯着他睡衣，用很轻声音问他：“你能抱抱吗？”
沈归晚从来没有提过这种要求，以前夜里冷时候都是直接钻进他怀里，根本不同他商量。
杜之年压下心里担忧，脱掉沈归晚身上被冷汗打湿睡衣，重新躺下将沈归晚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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