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带沈归晚去前几次见面
清吧，而是找
离公寓更近
家精酿啤酒馆。
啤酒馆老板是个绑满头脏辫花臂大叔，正跟妻子坐在吧台喝酒聊天，两个人看杜之年带人过来，迅速把吧台位置腾出来。
吧台后墙壁上挂满用粉笔写着五花八门啤酒名称黑板，黑板下面是排排银色管道，每根管道上都标着数字，而管道下方摆排大小不玻璃啤酒杯。
杜之年领着沈归晚坐在老板腾出来空位上，熟稔地和老板打招呼。
“好久没见你来店里，要喝什
？”老板嘴上问着，手上却已经倒两
那个位置看银幕很吃力，画面几乎是倾斜，原本环绕音效变成单边回响，观影体验非常差。
然而杜之年不是为看电影才带沈归晚出门，这只是千千万万个理由里最合情合理个，何况那部贺岁档电影很难看，难看到周围人都开始叽叽喳喳地聊天。
周遭环境嘈杂，但这并不影响他和沈归晚接吻。
杜之年把沈归晚压在情侣座靠背上，轻轻咬着沈归晚唇瓣，两个人手十指交握，掌心紧紧地贴在起。
沈归晚搂着杜之年肩膀，嘴唇被咬得通红，在昏暗电影院里闪着湿润光芒。
地毯，铺在卧室和书房那个沈归晚常坐角落里。
长毛地毯柔软温暖，沈归晚虽然没说，但买回来第二天就直坐在上面不肯起来。
杜之年看得出他很喜欢，在第二次采购时候直接把家里所有旧地毯都换成新。
沈归晚春节过得平淡无奇，但杜之年偶尔会在深夜或是清晨出去，有时候是医院紧急手术，有时候又是因为别事情。
他临出门前会叮嘱沈归晚不用等他，沈归晚会听话地应下来，然后待在公寓里等他，直等到杜之年回来，再躺在床上和他相拥而眠。
杜之年凑过去想加深刚才那个吻，沈归晚短促呼吸拂过他脸，勾得他心痒痒。
远处屏幕上画面还在不停跳转，闪而过亮光落在沈归晚脸上，照得那双干净眼睛更加透亮。
杜之年含住沈归晚唇瓣，短暂地唇舌纠缠后忽然低声道：“明天要上班，会陪
去酒吧喝杯吧。”
“嗯。”沈归晚喉咙里含着浅浅单音，被杜之年捂得温热手捧着他脸，在上扬唇角落下个吻。
电影散场后，杜之年和沈归晚去酒吧。
这样状态直持续到正月初六，在杜之年久违假期最后天，沈归晚感冒终于好。
这段时间杜之年除采购和工作，其他时间几乎没有出过门，人在家里闷得快长出蘑菇。
现在沈归晚感冒好，他立刻订贺岁档电影票，牵着沈归晚出门散步。
春节长假最后天，市中心又热闹起来。
结束漫长走亲访友，小情侣踩着长假尾巴出来约会，贺岁档电影票因此变得抢手，杜之年找好久才抢到场，还是最后排最角落情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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