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摇
摇头，漂亮
眼睛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微弱水光，微微张开唇瓣殷红湿润。
他脸上湿漉漉，泪水和汗水浸湿半长黑发，碎发黏在脸颊和额头上，却没能遮住那双含着水眼睛。
杜之年看得心头颤动，亲够沈归晚胸口，又从背后抱住他去吻那片斑驳后背。
沈归晚后背受过很多次伤，那些狰狞凹凸疤痕像雕塑被敲碎后重新粘合痕迹，破坏原有美感，却多惹人怜惜脆弱感。
杜之年在沈归晚后背拱起蝴蝶骨上落下
个个轻吻，舌尖描摹着沈归晚背上疤痕，在苍白皮肤上烙下片片绯红印记。
沈归晚摇摇头，“有点酸。”
他虽然否认，但原本靠在杜之年大腿旁身体默默朝远离杜之年那侧挪去。
杜之年注意到他偷偷摸摸小动作，翻身压上去。
“那再来次。”他按着沈归晚亲亲，“做完就睡觉。”
被捡起来擦眼泪睡衣再次掉到地上，连卷在起被子都被沈归晚蹬到床下。
家那个老头子觉得喜欢男人就是为玩玩，逼着相亲结婚生子。”
杜之年没有提那些陈年往事，只拣矛盾开端讲给沈归晚听。
他想起杜衡誉警告，突然笑出声，“真是好笑，他折腾不够，还要去祸害别人家姑娘，你说人怎
能这坏？”
杜之年轻描淡写带过他家事，但沈归晚见过他情绪崩溃模样，知道事情不可能是他说那简单。
可杜之年既然这说，就说明他不想多谈，又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湿润吻痕盖住沈禄留下疤痕，也抹去残留在皮肉之间痛楚。
杜之年吻过沈归晚身上所有伤疤，贴着他脸颊低声耳语：
“沈归晚，新年你也要平安顺遂，过得自由自在。”——
圣诞快乐。
杜之年尽量放轻动作，沈归晚眉头轻颦，喉咙里含着破碎低吟。
他勾着杜之年脖子，小声说着“轻点”。
沈归晚声音很轻，语调绵软，像在撒娇。
他习惯忍耐，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上什，杜之年却慢下来，俯身吻去他眼角泪水。
“弄疼你？”杜之年边亲边问。
沈归晚趴在杜之年膝盖上看着自己掌心，许久才回答：“可能是天生。”
就和沈禄样，有些人生来就是人渣。
沈归晚躺在杜之年腿上，杜之年帮他擦着身子。
两个人沉默半晌，杜之年擦完自己留下来痕迹，忽然又碰碰沈归晚腰。
他轻轻压下沈归晚腰上指痕，问：“腰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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