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仰头望着杜之年，喉咙上下动
动，将含在嘴里
东西咽下去。
杜之年喘着粗气，觉得身上
“过来。”
沈归晚跪在杜之年面前，手搭在他膝盖上，缓缓低下头。
泛着水光唇瓣从杜之年眼前
晃而过，沈归晚呼吸扫过他小腹，口腔过热温度烫得他猛地揪住沈归晚头发。
沈归晚闷哼声，乖顺地伏在他腿上，微微翘起发尾扫过杜之年大腿，激起阵颤栗。
杜之年松开手，揉揉被自己揪过地方。
沈归晚衣服在亲吻间脱半，杜之年摸到他背后凹凸不平疤痕，胀热脑袋忽然冷静下来。
杜之年突然停下来，沈归晚靠在他怀里，轻声问：“怎
？”
“不做。”杜之年抱紧沈归晚，“你伤才好，再养几天。”
他浑身紧绷，像在隐忍着什，沈归晚摸着手下僵硬身体，突然用力挣脱怀抱。
沈归晚跪坐在杜之年面前，手轻轻摸上隐忍难耐地方，微哑嗓音低声道：“
帮你。”
会平静下来。
回家那段路，杜之年走得格外急，沈归晚几乎是被他拉着往前走，最后不得不小跑几步才追上。
等回到家，沈归晚摸索着准备开灯，被杜之年托着臀抱起来。
“沈归晚，沈归晚。”杜之年伏在他耳旁不停叫着他名字。
沈归晚抱着杜之年脖子，小声说：“在。”
他低下头看着沈归晚起起伏伏后背，微微凸起肩胛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好看得让他忍不住想触碰。
杜之年弓起腰，将沈归晚完全罩进自己阴影里，他指尖触到伤口愈合后留下瘢痕，沿着凹凸不平边缘点点勾勒着伤疤。
卧室很安静，壁炉安静地运作着，杜之年短促呼吸和沈归晚含在喉咙里吞咽声交织在起。
沈归晚第二次做，比第次熟练不少，小心地收起牙齿，没有再磕到杜之年。
声难以忍耐喘息后，沈归晚坐直起身子。
杜之年脑袋懵瞬，看着沈归晚要低下头，连忙按住他肩膀。
“你等等！”杜之年急促地说着，脸上少见地露出不知所措表情。
两个人坐在地毯上僵持会，最终杜之年站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声响片刻又停，随后“咔哒”声，杜之年打开浴室门。
他围着浴巾走出来，坐在床尾对跪坐在地毯上沈归晚招招手。
手提袋啪嗒掉在地上，袋子里东西散落地，却没有人在意。
杜之年抱着沈归晚进卧室，把他压在地毯上接吻。
柔软舌在沈归晚口腔里扫荡掠夺，湿热吻抢走他肺里最后氧气，将呜咽和呻吟碾碎在喉咙里。
漫长纠缠亲吻之后，杜之年起身打开灯和壁炉，抱着沈归晚坐在地毯上，从耳后慢慢向下吻着。
他在沈归晚脖颈上落下串玫瑰色印记，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索着凸起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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