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之前只听杜之年说郁鸣谷是他客户,不知道两人背后还有这多纠葛,听完杜之年解释便识趣地闭上嘴。
怀里沈归晚又安静下来,杜之年以为他睡着,正要抬手关灯,又听被窝里传来他声音:“下次他找你,还是去吧。”
“担心路星?”杜之年笑着勾起沈归晚下巴,“你怎不担心下你自己?”
沈归晚回答是沉默地挣开他怀抱。
怀里温暖人形抱枕忽然离开,杜之年长臂伸,将沈归晚捞回来,腿架到他腰上,将人牢牢箍在怀里。
做出让步:“你不喜欢话,下次想办法推掉。”
往常他不会用如此试探讨好语气和沈归晚说话,但今晚喝多,借着酒劲对沈归晚说点好听也无所谓。
沈归晚却无视这些,直戳戳地问他:“那路星会怎样?”
“应该会请别医生吧,上班医院要换院长,是郁家那派人,以后他请医生更方便,不去也有别人接手。”杜之年打个哈欠,“郁鸣谷不会让她硬熬着。”
沈归晚从杜之年怀里爬起来,撑着身子问:“那天你说有求于郁鸣谷,是什事?”
“困,睡觉吧。”杜之年拍拍沈归晚后背,“晚安。”
杜之年抱得很紧,沈归晚觉得不舒服,可动几下发现挣脱不开,干脆闭上眼任由杜之年抱着。
今晚光是应付沈禄和徐总就消耗沈归晚大量精力,回到安逸舒适环境里,放松下身心很快就被困意笼罩。
他在杜之年怀里沉沉地睡去,没有察觉到杜之年换个姿势抱他,也没有听到那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轻喃。
“晚晚。”杜之年摩挲着沈归晚肩膀,将头轻轻靠过去。
“工作上事情,想知道?”杜之年懒洋洋地瞥他眼。
沈归晚摇摇头,慢慢躺回杜之年怀里。
“事业直停滞不前,除找郁鸣谷帮忙,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如果有更好选择,就不需要他。”杜之年声音里透着浓浓倦意。
“背后牵扯利益太多,不少人想把郁鸣谷从现在位置上拉下来,跟他交易还是太冒险。”
威士忌后劲十足,杜之年有些困,强打着精神跟沈归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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