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抱着手臂坐在卡座里等沈归晚过来跟自己认错,然而坐在原
沈归晚还没回答,杜之年脑袋嗡下炸开。
他气得全身血液瞬间涌上来,直冲大脑,太阳穴紧跟着传来阵针扎般刺痛。
杜之年视野黑瞬,他扶着额头缓会,等疼痛退去,临近失控情绪也慢慢平缓下来。
他喘着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沈归晚发条消息,然后如愿看到沈归晚浑身紧绷起来。
但沈归晚仿佛以为是自己错觉,没有拿起手机查看。
杜之年被看得莫名其妙,回给对方个充满疑惑眼神,调酒师却疯狂地朝门口挤眉弄眼。
他叹口气,顺着调酒师暗示方向看过去,冷战半月不见沈归晚出现在眼前。
然而这并不是什令人期待是重逢,沈归晚身旁还跟个肥胖中年男人。
男人满脸横肉,搂着沈归晚腰,凑在他耳旁低声说着什。
沈归晚别开脸,杜之年借着门口灯光捕捉到他脸上闪而过厌恶。
杜之年被院长恶心上午,下午没等到下班时间就打假条走人。
他请天半假,出医院直奔酒吧。
清吧营业得早,杜之年来时店里刚卡门,没什客人。
他心情不好,情绪全写在脸上,熟识美艳调酒师也不敢和他调笑,给他拿酒和杯子就识趣地回避。
杜之年个人窝在角落里喝闷酒,等到夜幕降临,酒吧里客人渐渐多起来,他面前那瓶黑麦威士忌少近三分之二。
杜之年又发条,这回沈归晚清楚地感觉到振动,“焦急”地拿起手机。
他犹豫许久,才回句“在忙”。
杜之年看着那两个字,冷笑着戳穿情人谎言。
消息发出下秒,杜之年看看沈归晚慌乱地抬起头,在酒吧里搜寻他身影。
在视线对上刹那,他朝“惊慌失措”情人招招手。
杜之年和调酒师对视眼,随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将自己藏进阴影之中。
他看着沈归晚坐在他们上次见面位置上,手撑在椅子上,脚轻轻点着地板。
沈归晚今天穿双短筒马丁靴,黑色皮革包裹着脚掌和脚踝,裤腿和靴筒之间露出小截白皙小腿,看着禁欲又勾人。
那是杜之年上个月才送给沈归晚,今天他却穿着它跑来和油腻中年男人见面。
杜之年本想看看沈归晚又在玩什欲擒故纵把戏,结果看着看着,就听见那男人问沈归晚愿不愿意被他包养。
虽说是借酒消愁,但高度数威士忌加冰块,喝多难免头痛。
杜之年没看时间,只是从店里客人判断时间已经不早。
他正准备回家,吊在大门上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铃铛响起瞬间,杜之年发觉酒吧忽然安静下来,正在吧台和客人聊天调酒师猛地朝他看过来。
调酒师视线很微妙,震惊中莫名参杂着恐慌,还有丝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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