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
不在家
时候也可以进去，书随便你看，但记着不要碰电脑和抽屉。”
杜之年擦掉沈归晚眼角泪水，伏在他耳旁低声道：“沈归晚，你听到
吗？”
沈归晚眼睛因为缺氧失去焦距，杜之年声音落到耳旁，成断断续续片段。
他听不清杜之年说什
，但听到杜之年喊自己名字，下意识地点点头。
杜之年看着还不太清醒沈归晚，揉揉他脑袋，“真乖。”
“情人是要出门约会，沈归晚。”杜之年笑着抬起手，蹭蹭沈归晚脸。
沈归晚靠着杜之年手，没回答他问题。
被圈禁人没有自由，沈归晚在沈家
直过着这样生活，现在到杜之年家里，他潜意识里也是这样认为。
可杜之年问，沈归晚却不能把自己想法告诉他。
说“是”会扫杜之年兴，说“不是”又像欲盖弥彰谎言，不管哪个回答都不合适，他干脆闭口不答。
胡哨衣服套在身上，都能穿出不样味道。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置身事外疏离感，却没有真正游离于社会，他是杜之年身边情人，手腕上还烙着杜之年留下印记。
“您朋友身材真好，穿什都好看。”导购把手上羊毛大衣递给杜之年，“这是今年新款，要不要试下？”
杜之年打量着被羊羔绒上衣裹得严严实实沈归晚，他表情温润谦和，但视线直勾勾地黏在沈归晚身上，隔着布料将沈归晚藏在厚重冬衣下身体仔细描摹遍。
他打量会，接过导购手里衣服，揶揄地笑声，“是挺好。”
吃过午饭，杜之年到书房处理事情。
沈归晚下楼扔外卖盒子，回来后没有去书房找杜之年，换过衣服就钻进卧室。
临近入冬，太阳只在午后出没，温暖阳光照在床上，将
沈归晚其实不在乎能不能出门，他只是想留在这个舒适温暖空间里。
杜之年没等到回答，把沈归晚按到沙发上，压着他亲会。
沈归晚艰难吞咽着唾液，搭在杜之年肩上手用力攥紧衣服。
他压抑地咳声，杜之年才慢慢从他口腔退出来。
杜之年看着被亲到几乎缺氧沈归晚，舌尖舔舔湿润唇，用沙哑声音说道：“下午要在书房处理点事情，你要是无聊可以过来看书。”
杜之年带着沈归晚买两套新冬装，又挑几套贴身衣物和双黑色短筒马丁靴，提着大包小包回家。
他私心想看沈归晚穿着自己睡衣模样，没有给沈归晚买新睡衣，但沈归晚也没有提起。
沈归晚整整三年没有买过新衣服，在商场被杜之年指使着换好几身衣服，回到公寓时还有些茫然。
“杜之年。”他叫住正在拆吊牌男人，“你为什带去买衣服？”
杜之年把衣服按深浅颜色分好，将浅色那筐扔进洗衣机，“你没带衣服，不买新是打算直待在公寓里不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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