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搭在杜之年肩上
手颤
下，还没来得及收回，又被杜之年握在手里。
杜之年咬着沈归晚手腕上那圈伤口，“没有什
会比现在更让
失望。”
爱，这对沈归晚来说是真正奢侈品。
他答不上杜之年问题，也不会违心撒谎，只能干巴巴地回答句：“不知道。”
两个人安静地待会，杜之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沈归晚，忽然觉得如果能和沈归晚这样生活在起，或许也是不错选择。
可惜他们现在只是情人，也只能是情人。
杜之年靠在沈归晚肩上，低声道：“沈归晚，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
把书放到地上，“因为在家直都是这样。”
杜之年脸上笑容淡些，他收回把玩沈归晚头发手，盯着天花板虚无点放空会。
成年男性重量压在大腿上，沈归晚没多久就感觉到腿有些发麻。
他抬下膝盖，忽然听杜之年用叹息般声音说：“以前谈过几个对象。”
沈归晚不知道杜之年为什突然提起前任，抬到半膝盖又放下来，坐在原地安静地听着。
早点认识，重头谈场完整恋爱，而不是发展这样扭曲关系。
沈归晚身体在杜之年话音落下那秒僵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他推开靠在自己肩上杜之年，字句地说：“那你也许会失望。”
杜之年听，却是笑起来。
“失望？”他重复着沈归晚话，“你觉得会失望吗？”
“他们都耐不住寂寞，总是粘着，有时候约会碰到紧急手术需要赶回去，分开前跟发脾气，分开后又直打电话。”
“太黏人，所以后来都和他们分手。”
杜之年说着自己交往过前任，话语里满是不在乎。
沈归晚第次听杜之年讲自己事，不知要怎回答，静很久才回声：“嗯。”
杜之年坐起身，望着沈归晚眼睛，“沈归晚，你说他们这样，是因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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