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师弟兼同事
质问，杜之年沉默着不说话。
屏幕上数字从正数跳到
负数，电梯终于停下来，轿厢门在两人面前打开，
股夹杂着地下车库潮湿气味风吹进来。
杜之年按下办公室所在楼层按键，走出电梯。
“可不可惜是
事，去不去是你事。”杜之年声音在空旷地下停车场里回荡。
他背对着郑熠，有些惋惜地说道：“先走，你们晚上好好玩，等你回来再请你喝酒。”
影，迟疑片刻，又跟在他身后起进电梯。
电梯缓慢地下降，郑熠看着屏幕上跳动数字，冷不丁问道：“杜师兄，你把名额让给，不觉得可惜吗？”
杜之年抬起头，透过电梯透明玻璃门和倒影里郑熠对视。
郑熠察觉到身旁人不悦，收起脸上玩味笑容，沉声问他：“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去美国和欧洲进修，你却年年都把机会让给别人……”
“为什
？”
身后郑熠没有说话，电梯门缓缓合上，他身影被隔绝在门后。
杜之年呼吸着阴冷空气，疲倦地耷拉下肩膀。
他知道进修机会很宝贵，可除放弃，他根本别无选择。
今年院内考核排名表上，郑熠名字紧挨在杜之年后面，分给科室名额只有个，按理说去人应该是杜之年。
然而名额公布那天，出现在上面，却是郑熠名字。
郑熠去找院长，不出意外又听到杜之年放弃进修消息。
杜之年年年都参加考核，又年年放弃进修机会，郑熠不明白杜之年为什这样做。
他心里压肚子疑问，在得知对方连自己离开前最后次聚餐都要爽约时，终于忍不住跑来追问杜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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